……骨头疼……”
严义真从左肩上一路摸索下来,避开着伤口,到小臂某处时,南箫忍不住闷哼一声,“疼……”
严义真面色凝重地看向慕容瑾,“殿下,南箫公子他,左臂骨折了。”
“骨折?可能医治?”
“嗯,”严义真从药箱里取出一些药散和药膏,“问题不大,可以医治,只是还要公子忍着些疼。”
南箫虚弱地点点头。
严义真先隔着皮肉将骨头复了位,然后将药散和药膏均匀地涂抹在小臂上,再用泡水软化后的杉木片以细绳捆覆牢,留出关节部位,以便屈伸。
又将臂膀上的伤口清理了上药包扎,这才算完结了。
而这一切都做完时,南箫已经疼得昏睡过去了。
这么长的痛楚里,他偏偏不吭不叫,硬是将苦痛都咽进了心里。
“公子已无大碍,请殿下放心。只是须得好生静养,饮食清淡,微臣每隔两日会来换药。”
慕容瑾这才松了口气,“有劳严太医了。”
严义真收了药箱子走后,慕容瑾将东显叫到屋外,“你可知,南箫今日骑的是哪匹马?”
东显道:“是一匹叫‘浮云’的白马。”
慕容瑾想了想道:“这匹马我知道,浮云温顺得很,这么久了,也没见谁从浮云背上摔下来过,怎么今日偏偏这样巧。你仔细说说,南箫今日到底为何会落马。”
“本来南公子学得也快,一直都骑得好好的。只是南宫家的那位世子突然冲了过来,才让南公子的马受了惊。”
“两匹马撞上了?”若只是单单的擦身而过,不至于让浮云那样失常。
东显摇了摇头,“不曾。南公子的马受惊后,南宫世子便驾马去了另一边。”
“原来如此,”慕容瑾大概也猜到了那些小伎俩,“好个心狠手辣的南宫祁!”
慕容瑾万万没想到,南宫祁竟会有那样狠毒的心肠,若是今日之事再有个什么偏差,只怕南箫就要丧命于马蹄之下了。
“南公子的射习课在哪天?”
东显从袖中取出一方纸看了看道:“回殿下,是在后天。”
慕容瑾看着他这个动作笑道:“你倒是细心。”
笑意颇浅,东显一时分辨不出究竟是轻笑还是讥笑。
他们主仆缘尽了,他是知道的,他也不敢再过多奢求。他的殿下还愿意和他说话,已算是万幸了。
慕容瑾看着南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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