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儿,如今百官都说当降。唯汝凭一腔血气之勇,难道难道汝要使我成都灰飞烟灭?”端坐在皇位上的刘禅满脸忧色和恐惧,仿佛有人把刀架在了他的脖颈上一般。
对于刘谌而言,这样的刘禅实在是太陌生,陌生得好似第一次认识一样。
刘谌用饱含怒火的双目瞪了谯周一眼,瞪得‘谯周’心里有些发毛,脸色刷的一下变得一片煞白,一抹恐惧油然而生,甚至是脑门上都蹦出了冷汗。下意识挪动脚步,与刘谌保持一定距离,既然如此他心里还是有些后怕,惊怕之余又有几分敬佩,这.这位老师演技太好了吧,就是有些好过头了,我总感觉他下一刻就要拿刀弄死我.
看着谯周这副不堪的模样,刘谌气笑了,没想到到头来居然被这种贪生怕死的腐儒染指朝政,真是可悲可恨,可悲可恨啊!
刘谌收回目光,心道:待会儿好好收拾这厮,眼下应当以劝说父皇为重。
他冲着刘禅抱拳出声劝道:“父皇,昔日先帝在位时,谯周从未参与朝政。如今妄议大事,出口乱言,是非理也!成都尚有守兵,姜维全师在剑阁,霍弋、罗宪大军在南中、永安。三位将军若知魏兵犯阙,必来救应,内外夹击,可获大胜,岂可听信腐儒之言?!废弃先帝之基业啊!”
然而刘禅的反应实在是超乎了刘谌的预料,刘禅满脸的不耐烦,眉宇间涌上一抹怒色,他出声大喝道:“大胆!无知小儿,不识天时!”
俨然一副不得再劝的模样,刘禅冰冷执拗的态度宛如一根根钢针扎进了刘谌的心脏,扎得他疼痛不已。
这让刘谌不禁在心里发问,此人此人真是自己的父皇吗?
不,既然如此,我也不能放弃!
噗通
刘谌双膝一软竟向着刘禅跪下,“父皇,即使大势已去,父子君臣也应当背水一战,与社稷共存亡。不然死后又有何颜面去见先帝与武侯啊!你父皇难道忘记了先帝的遗志?难道忘记了武侯的教诲?!”
坐在皇位上的刘禅脸上浮现惭愧和不忍,谌儿这脾气多像阿父啊,刘公嗣啊刘公嗣,历史上的你面对谌儿这番话可曾动容?谌儿,为父多想跟你一起出城杀敌啊,只可惜这是在演戏。
瞧见刘禅面露复杂之色的刘谌心中一喜,看来我说动阿父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刘谌有些傻眼,刘禅脸色骤然阴沉了下来,就连脸皮都在抽动,脸色变化快得让刘谌怀疑刚刚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刘禅痛斥道:“胡说,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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