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支持态度,王庆最先反应,怒喝道:“还不松绑!”
左右终于将五花大绑的朱旦松开,王寅搀扶起对方,沉声道:“朱尚书不忿昏君弑母,丧尽天良,又感圣公仁德,才有了今日荆湖的百姓安居,岂会反复?”
朱旦如蒙大赦,感激涕零:“多谢大王尚书!”
王寅皱了皱眉头,近来越来越多人称他为“大王尚书”,这个称呼无疑不好,有过于抬高的感觉,但与王庆同任尚书,又是同姓,确实不太好区分,王庆都自谦了,自己强行纠正,反倒显得咄咄逼人。
又安抚了片刻,将朱旦亲自送回府内,他疲惫地按了按眉心,就听王庆低声道:“阳平兄,此事是我考虑欠妥……”
王寅摇头:“并非如此,我其实也是在冒大风险,如果朱旦真的跟宋江勾结,以他在江陵府内的威望,后果不堪设想……但我的考虑是,现在即便拿下了此人,也会令人心动荡,守城士气再降,两害相较,则取其轻,我只能信他!”
王庆沉默片刻,开口问道:“圣公大军还是无法突破贼军封锁么?”
王寅叹息道:“种师道亲率西军阻截圣公于峡州,折可适则依旧与石将军争夺鄂州,而这区区宋江居然能对我江陵造成如此大的威胁,章惇终究是不同凡响,出兵果断,覆我之心坚决!”
王庆忿忿地道:“也不知宋军这般强硬,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们拼得两败俱伤,让燕贼不费吹灰之力,尽得南方么?”
王寅微微眯起眼睛:“章惇之意,恐怕是要与北燕和谈了,但又惧怕圣公在荆湖的威望,才要先行剿灭我们,重建江淮防线,才有些许谈判资格……”
说到这里,他都觉得有些唏嘘。
朝廷跟反贼谈判,还需要争取资格,也太卑微了!
王庆嗤笑道:“若真是如此,这位章相公所想未免天真,燕贼已经占了襄阳要地,就是要打破荆湖与江淮的犄角之势,他们便是灭了我们,也无法与燕军谈判,倒还不如与我们议和呢!”
王寅闻言眉头一动:“这话确实有理,但贼军……宋廷恐怕不会这么认为吧!”
王庆苦笑道:“是啊,我们都骂那昏君为弑母贼的,他们肯定以为我们是顽抗到底了,圣公又换了年号……”
王寅道:“年号无妨,主要是我们都以为对方会强硬到底,如果一方先退一步,在北燕的压力下,确实有机会和议,这倒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了!”
历史上方腊同样是自号圣公,年号永乐,但朝廷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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