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没白守这活寡,现在啊,一切都要好起来了,你说是不是?”
蒋伯一脸醉笑:“呵呵,黄管家说得好,说得是呢。”
丘同棺则在一旁胡吃海吃,至于黄管家和蒋伯到底在聊什么,他却是一点都不在意,谁会在乎两个酒鬼在聊什么,多半都是些什么玄之玄的龙门阵,不听也罢。
时令已经入冬,江刀楼外的小镇上,入夜之后,一家小面馆外,聚集了为数不多晚归的人,跑商的,出门的,小小的面馆里里外外坐了七八个人,在这小镇上,基本上可以称的算是满坐了。
面馆很小,很是简陋,里屋只能摆下两张桌子,外面搭了个大一点的棚子,棚子里挤着七八张桌子,奇怪的是里屋暖和的桌子没人坐,都在棚子里挤着。
煮面的老板,方头大脸,头上缠了块白头巾,下巴上围了一圈又粗又长的胡子。
下面,起勺,不停地重复着,而那脸上的沧桑的表情,却是终面如同一日,他说话的声音很底很细,但总还算是客客气气的。
老板有个规矩,面不够可以加,菜和臊子另算小钱,但他不伺候上桌,也就是说你得自己端。
有人说,老板早年在外伤了腿了,不能随意走动,也有人说是老板自己矫情,但好在他家的面,风味独特,再加上价钱也算公道,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在这儿寒雾宠罩的夜里,来上一碗热气腾腾的臊子面,心里舒服,身上也是暖和。
这面啊,还就得坐在外面吃才能吃出味来,你要是动作慢了一点,面就凉了,味道也差了很多,所以在这里吃面的人,一般都吃得很快,三两口下肚,然后面汤的暖和热,就能长久地在肚子里待着,哪怕是赶一晚上的路,都不会觉得有半点寒意。
面馆来的人,很快就散得七七八八了,就最后一个人起身付钱离开的时候,在大街的另一头,一位老人慢慢走了过来。
选了离灶台最近的一张桌子坐下。
老板丢了面下锅,老人在老板正面坐下,自己拿过筷子,仔细地擦了起来,那老人擦得十分的仔细,仔细到那双筷子都快被擦得脱了皮。
最后老人把那双筷子,横放在桌面上,从怀中取出一双崭新的筷子,放在脱了皮的筷子上。
老板看了一眼,眼皮也跟着跳了跳,没有说话,一支长长的勺深深地在锅里捞,倒进了碗里,这面直到在这里之前,都是平平无奇,基本上很难把这样一碗白面和美食联想到一起,但就在老板将臊子淋上面的时候,一时香飘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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