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是立着,若是这个温良医还活着,品性脾气如何,蒋玉郎心里一点谱没有。
儒家的镖他放手了,自然有一大把人抢着做,哪怕这镖凶险万分。
俞勇是他的小舅子,年轻气盛,一身干劲,在他手下做事利落得体,在镖局里堪称左膀右臂,俞勇最开始听说儒家要找他们做事,高兴得都快睡不着觉了,只是见蒋开郎接了镖,却一直没定开镖时日,这让俞勇也跟着急了起来。
连日的观察后,他终于还是发现了蒋玉郎的忧心神色。
这一日俞勇专门去买了酒菜,说是要和蒋玉郎痛饮一番。
酒过三巡,各自都有点飘了,俞勇借机开始询问起了儒家的镖。
“姐夫,这大银子都接到手里了,为何迟迟不肯发镖啊,底下的兄弟,可都等着这趟肥镖改改日子呢。”
蒋玉郎红着眼,倒是不是要哭,就是酒劲上头,熏得眼睛通红:“唉。。。。。。你不知道,这趟镖可是个红镖。。。”
俞勇道:“嗨!我还当多大回事呢!不就是个红镖嘛?咱们道上跑了这么多年,红镖见红的事还遇得少了?弟兄们干了一这行,脑袋就差不多已经放在了地上了,什么时候死,那都 是看各自福薄福厚了,我们还怕个啥!”
蒋玉郎道:“这个红镖不一样。。。这一趟出去,要是稍有不慎,怕是要全红。”
红镖是黑话,指的是危险的镖,这种镖一般都要死上几个人,全红则是指全部都会死。
俞勇刚刚捡了一筷子的肉,要放进嘴里,一听全红两个字,立马就放下了,他急问道:“姐夫,你可别吓我!全红的镖!?到底是怎么回事,儒家到底要我们押个什么东西,送给谁啊?”
蒋玉郎道:“东西倒不是什么贵重惹眼的东西,一封信而已。”
俞勇一听就松了一大口气,只当是蒋玉郎喝多了拿他在开玩笑,随即将刚刚那一筷子肉又投进了嘴里。
“姐夫,你可真是喜欢拿我开玩笑,平日里只是能惹眼的财祸才会变成要命的红镖,这小小的一封信而已,在路上会遇上什么危险。”
蒋玉郎揉着通红的脸叹道:“这路上肯定不会出事,关键是是交货的时候,多半都会出事。”
俞勇完全没当回事,嘴里的肉是越嚼越香了:“交货,能出什么事?难不成货主住在什么险恶之地不成?”
蒋玉郎道:“你不知道那收货人。。。那收货人叫温良医,拜火教主!”
俞勇一听拜火教主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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