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仲圣人,没有答礼,仲白伸手一握,从那房中飞出一个瘦弱的年轻人,那年轻人被甩了几丈才停了下来,他的脸上,身上全都是血,伤势太重,已经分不清哪些是旧伤,哪些是新伤了。
在轻衣楼里,轻衣楼主几乎很少走出那间没有门的房间,偶有几次露面也是戴着一个黑玉面具,芳铃儿也不知道轻衣楼主长什么样子,更何况那年青人的脸上全是血污,几乎分辨不出长相。
芳铃儿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不停呼唤着:“楼主!楼主!”
只见那虚弱的年轻人,慢慢用一只手将自己撑了起来,一个又轻又薄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他的嘴里传了出来:“不是。。。不是说让你待在轻衣楼里,不要离开那块诗碑吗?为何还要执意到此?”
芳铃儿虽然没有见过轻衣楼主的长相,但是对这种又轻又薄的声音,她是再清楚不过了。
芳铃儿惊声道:“楼主,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在她的眼里,轻衣楼主的武功几乎等同于天下第一,她实在难以想象第一次见到楼主的真身,居然被人伤得这么惨重。
仲白圣人道:“轻衣楼主,意图莫害儒家圣人,百死不足以抵一过,这还算是我手下留情了。”
这时演空莫名的兴奋了起来:“嘿嘿嘿,哈哈哈,祁天的最后生机也没了,没了!哈哈哈,天要亡你!你是怎么也逃不过这个死劫!”
眼见轻衣楼主也倒在了自己身上,祁天慢慢说道:“你们都不该来的,我本就是个罪人,死不足惜,何足连累了你们。”
轻衣楼主道:“他们本来就是冲着轻衣楼来的,你我不过是个早晚之别而已。”
芳铃儿道:“祁天。。。”
祁天回应道:“要是今天你能活下来,以后要多笑,少发脾气,每年上坟的时候,都要给我讲一个你在那一年里,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不然我晚上可是要爬上你的床。。。吓死你,呵呵。”
生离死别的场景,令芳铃儿一时无言以对,只是捂着嘴,仿佛只要不哭出声,悲伤就会轻一点,不然她真的快被这种伤痛压得喘不出气来了。
祁天慢慢站了起来,他刚刚一动,演空立马就像个耗子一样,一下窜出去好远,演空可不像让祁天临死之前,有任何报复自己的机会。
祁天望着伯仲二圣,慢慢说道:“以前在拳宗问天柳的山谷里,宗主就曾跟我说过,谷外的世界远远没有谷里干净,山谷虽然与世隔绝,但坏人总是个限度,而外面的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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