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起,袭向祁天。
这十余个人,分别都是来自十二大姓,武功路数各异,却是互祁相济,让人一时难应付,祁天因为神识大乱,此时早已经走火入魔,而这十余人的武功跟那曾经的十二兄弟又是十分的相似,祁天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必须跟自己的兄弟,一决生死的时刻。
祁天双拳燃起赤色的火焰,这一次他不决定手下留情。
祁天撞破院墙的声音,惊动了正在梳妆的芳铃儿,来不及束起头发的芳铃儿长发披肩地冲仰龙台时冲了出来,见到墙上的大洞,立马叫来小厮询问详情,小厮一五十一地诉说了经过,芳铃儿直接上轻衣楼的大门前奔去。
等到芳铃儿到了门楼前那块诗碑边上的时候,祁天早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地下一片断脚残尸,以及大片的鲜血。
哪怕这鲜血中有一滴是属于祁天,也够芳铃儿揪心的了。
芳铃儿立马上向凤牢跑去,然而等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上凤牢,站在那间没门的房间的时候,无论她怎么呼唤轻衣楼主,那间房间始终都没有任何回应,就如同那间房间从来没有任何人存在过一样。
芳铃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求助无门的她,失魂落魄地往仰龙台走去。
路上正好偶遇了演空,演空看着心情极好的样子,主动到了芳铃儿跟前问好,芳铃儿心中有事,闷闷不乐,只是随意应了一声。
演空也不当回事,继续问道:“女施主,我上次送你的佛手茶,你和祁恩人品得如何?”
芳铃儿答道:“我虽然没有品出什么味儿来,他倒是极其钟爱,次次必饮。”
演空道:“能得祁恩人钟爱,也算是不负我一片苦心了。女施主似乎有心事?”
芳铃儿就将祁天的事告诉了演空,演空一听恩人遭难,大惊失色,急忙道:“那咱们快跟过去看看吧,也不知恩人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有什么生命危险。”
芳铃儿犹豫道:“可是我没法离开轻衣楼,那块诗碑。。。。。。”
演空道:“那我先行一步,一会回来跟姑娘通传,门楼前一场血战,恩人多半已经受伤了。”
听见祁天可能受伤,芳铃儿急中生智,叫住了正要离开的演空:“大师,且等我一下。”
芳铃儿急忙跑去了拿了纸笔,向门楼前的诗碑奔去。
树林中,一乘青顶轿带着一群人,急急而奔。
行至一处山谷中时,姚婧妍下令众人停了下来,她从青顶轿中走了出来,四处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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