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一只手堪堪握住,站着楼梯口的白衣圣人激动地都跪倒在了地上,他天天没有想到这样上古遗宝居然能让他拿到手:“快!快!给我!!”
看着楼上坐在地上,只是伸出一只手白衣圣人,杨达也不敢怠慢,双手棒着珠子就要上楼递给他。
就在杨达要转上楼梯的时候,眼前一花,一个青色的影子一闪,珠子不见了。
白衣圣人一看珠子没了,一张嘴张到了极大,发出一阵阵凄厉的尖叫声,像是一个马上要择人而噬的恶鬼。
青色的影子站定,杨达才看到此人正是那一夜将白衣观变成废墟的青衫少年。
杨达瞟了一眼楼上状若癫狂的白衣圣人,便知一场大战免不了,立马给其余四人递了个眼神,别看平时没什么默契,每当生死关头,五个人总是马上就变成一条龙,五人找了个角落,摸着后门就溜之大吉了。
青衫少年把玩着手里的墨玉珠子,脸上露着满意的笑。
白衣圣人面目狰狞:“所以我这在破楼里苦苦守了七天,以为你走远了,结果都被当猴戏看了?”
“唉,这你可以就大错特错了,你啊,肯定没有猴戏好看。”
“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真正的目的?”
“当看那黑衣大汉进店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堂堂一个白医圣人,白面药师,会看上一间小镇上的破酒楼?我可是翻天覆去好几夜,也没法骗自己放着这么头彩不去管啊。”
“你,到底是谁?老夫这辈子就没吃过这么大暗亏,你竟然能排得了这么久的暗棋,可敢留下名字?”
白衣圣人红着眼睛,盯着青衫少年,如果他眼里的怒火能喷射出来,估计能烧掉大半个乌头镇。
少年礼貌地笑了笑:“如今这事也算是收尾了,现在告诉你名字也是无妨,在下玉扇侯。”
白玉扇骨,玉面流苏,少年风流,轻衣长袖。
“可还记得我上次离开这儿地,对你说的那句话:你猜我是不是这么猜,唉呀呀,年轻人的话,你可以细细听,慢慢琢磨啊。”
嘭!白衣圣人直接捏碎了楼梯的扶手,炸得木屑漫天飞舞。
“好小子,我接二连三,亏在你手里,你当真是我泥捏没有半点火气?”
玉扇侯轻飘飘地说道:“不过一颗黑珠子,圣人何必生气,大不了我。。。”
玉扇侯将珠子往递了递:“大不了我给你多看两眼再收回去便是。”
说完他就将手缩了回去,这一伸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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