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不必自责,谁又能想到那两个邪道居然如此丧心病狂呢!”
“唉……”张真人轻轻一叹,说道:“话虽如此,但我终究是心里有愧啊,大帅,希望您能挑个好地方,将其好生埋葬。”
徐江:“您放心,我会的,我现在就给他找个法师,安排他下葬的事情。”
半下午。
一名身穿黄色道袍的法师在前引路,嘴里念念有词,不知在说些什么东西。徐府的主厨初六与帮厨阿斌挑着一块裹尸布,裹着李管家的尸体走向镇外坟山。
“嘿,朋友。”
不久后,当他们来到坟山脚下时,一名留着平头,穿着灰色长衫,脖子上挂着一串佛珠的中年人站在一棵大树上,俯视向下方三人。
“有事吗,朋友?”
黄袍法师询问道。
中年人指了指李管家的尸体,开口道:“这尸体下葬前一定要火化好,骨头都要敲成骨灰。且在此之前,万万不可让其碰水。”
“你谁啊?”黄袍法师皱了皱眉,心下不喜。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这么做,否则的话,必生祸患。”中年人警示道。
黄袍法师心里很是不服,刚准备与其理论两句,眼前却突然失去了对方踪影。
“法师,要听他的吗?”走在阿斌前头的初六询问道。
“听个屁。”
黄袍法师挥手道:“不知从哪里来的一个神经病,随口白话两句,我们就要奉为圭臬?开什么玩笑!”
初六:“……”
这话也太主观了。
一个神经病能有来无影去无踪的本领?
少倾。
三人带着尸体来到山头上,随便选了一座破庙。
黄袍法师如往常一样,从挎着的布包中掏出一条杨柳枝,一个玉净瓶,指挥着两名家仆将尸体放在地面上。
“尘归尘,土归土,阴阳有序,早登阴曹……”黄袍法师打开玉净瓶的瓶塞,将杨柳枝伸进瓶子中蘸了蘸,蘸出水滴撒在尸体上。
“斌哥,那高人说不让尸体沾水,现在这道长又主动往尸体上洒水,不会出事吧?”初六拽了拽阿斌的衣袖,轻声问道。
“鬼知道会不会出事。”阿斌搓了搓手掌,道:“只要我们在这里的时候不出事即可。”
地面上,随着黄袍法师将柳枝甘露洒落,干瘪的尸体渐渐充盈起来。
熬到太阳完全落山后,法师省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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