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师叔和我师父做了大半辈子同门,对他应当有所了解。他老人家哪哪都好,就是不肯放下坚持捞银子,无奈之下只好住义庄。
不是我吹水啊,以前他老人家住义庄是无奈,现在住义庄则是因为习惯。
不提别的,前两日他过生辰, 镇长祝寿,乡绅唱歌,一个宴会上面挤了二三百号子人,这些都是有目共睹。
还有我两个师兄,一个不着调,一个太木讷, 生活没过好, 修行一团糟。
可现在再看他们呢?千鹤师叔和徐师叔你们可能不太清楚,四目师叔你总清楚吧?秋生和文才,哪个还缺银纸?
这一切的改变,都要从我被领进义庄开始算起。后来我是明白了,原来我这富贵吉祥命,指的不是自己富贵吉祥,而是能为他人改命,改成富贵吉祥!”
三位师叔听的是一愣一愣的。
其中四目反而更有感触。
毕竟他以前赶尸的时候经常借住义庄,以前的义庄是什么样,现在的义庄是什么样,他最清楚。
见三名师叔陷入沉思,秦尧端起酒杯一口闷掉,将小心思埋在大大咧咧的话语中:“千鹤师叔,徐师叔,跟我混,绝对有钱途,大大的钱途。
以前咱们接触不是很多,你们可能不太了解我,不是我吹, 当初为了给九叔兑换伐骨洗经丸, 我提起手枪下地府,过三关,斩四鬼,冲入枉死城,踏上黑山之巅,拆了圣女府大门,以言语作剑,斩断黑山圣女与十方佛陀之羁绊,令那圣女对我一见倾心,哭着喊着非我不嫁,我不同意,甚至还追上人间,非要做我老婆,哪怕不是唯一也心甘情愿……”
四目:“……”
千鹤:“……”
老徐:“……”
尼玛的!
这还叫不是你吹?
你搁这里给我们老哥仨说书呢???
“看你们的样子,是些许有些不信?”秦尧呼出一口酒气,昂首问道。
仨人:“……”
些许些的有些多啊!
“打个赌如何?”秦尧梗着脖子说道。
“打什么赌?”四目心中一动,猛地一阵激灵, 却是反应过来。
这混蛋明显是在挖坑啊!
呸。
心真黑!
“做了什么事情,天地间自有因果与痕迹。
你们尽管去查,如果你们查到的东西和我说的一般无二, 以后就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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