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然这种心高气傲的人,连望滩县那边经济发展都看不顺眼,对我们爷俩一旦有了不满,我们哪还有机会重新被他信任?”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除非我们两个真就什么都不要,疯狂向他证明自己的忠诚;但是小波,你感觉这样做有意义吗?我们的本来目的,是为了向他效忠,还是为了花家的传承,有机会再次兴起?”
花建波渐渐明白过来。
效忠不是目的,收获结果才是目的;现在铁然已经这样表态,他们已经根本不可能从宁河县这边有什么真正收获了。
“叔,那伱说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花建波问道,“铁然这是把我们排斥在外了,我这個副县长接下来要怎么做?你在宁河县的投资,陆陆续续也得有一亿,又该怎么办?”
花老板见他脸色不好看,示意他坐下,给他分析情况。
现在,花家叔侄两人只有两种办法。
第一种办法,那就是刚才说的,不惜一切经济上的损失和代价,无视望滩县的必定发展,花老板把自己在望滩县的投资全部撤回来,全身心地与花建波一起为铁然帮忙,成为曹德华那样的角色。
这样的话,铁然会有多大可能重新信任他们、重用他们,还是未知的。
第二种办法,那就是——既然被铁然排斥在外,那就不强求了,他们转投纪元海。
花建波听到花老板说的第二种方法,整个人再度惊讶:“我们,投纪元海?他能跟京城来的铁然相比?”
花老板说道:“要是在之前,我得告诉你不能。但是现在,我得说,还真能。”
“你认为铁然潜力无穷,但纪元海也是同样的潜力无穷。”
“那怎么可能!”花建波下意识地说。
“那怎么不可能?纪元海破格上任,现在成为了和铁然同样级别职权的书记,已经不比铁然差了。”花老板说道,“最关键的是,他和孟奇、岳峰等人的关系真的是极好。”
“铁然看纪元海不顺眼,但是在河山省这块地方,纪元海可比他的关系硬多了。”
“再加上纪元海在望滩县做出来的惊人成绩,带动的一地发展,这种无可置疑的成就,同样不是堆砌投资数目就等于经济发展的铁然可以相提并论。”
“从背后资源,到实际政绩,到县内的掌握程度,纪元海都远远超过了铁然。我们又有什么不可以去投靠他的?”
花建波被花老板已经说服了一多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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