鞘笑道:“让两位兄台见笑了,云飞初涉武道,以后还请两位多多指教!”
何安向他拱了拱手,也笑道:“毕兄太过自谦了,我们两人也只是练过一些粗浅功夫,有机会还要向毕兄学习!”
毕云飞眉毛一挑,笑的一团和气道:“别人不知道,我却是听说何安兄弟曾把崔家练飞剑的那位打成重伤,还把跟随他的那几个狗腿子打的落花流水,何安兄弟为此才被关了禁闭,毕某佩服!那些人平时飞扬跋扈横行霸道,何安兄弟打的好,真是大快人心!”他说完一拍大腿,显得十分兴奋。
何安刚要说话,范大志热络地凑上前道:“云飞大哥有所不知,那天是他们先挑衅先动手的,小安也是……迫不得已才还手,不过云飞大哥说的对,我也觉得他们该打!可惜我……不怎么会打架,否则,我也要狠狠揍他们一顿!”
毕云飞脸上笑容灿烂,冲范大志竖起一个大拇指道:“大志兄弟好样的,可惜我当时未曾与两位相逢,否则,即使凭着一腔热血也要与他们拼个鱼死网破。这些人仗着家世显赫胡作非为,我早就看不惯了,知行院名满天下,想不到也会招录一些提笼架鸟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不过……只要我们携手抱团,谅他们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看何安与范大志点头称是。毕云飞又道:“行院明天就要测试修行天赋,以两位兄弟的身手,想必定能一鸣惊人。将来……封侯拜相,功名利禄亦是唾手可得,介时还望两位提携一二,所谓苟富贵,毋相忘!”
他说完爽朗的大笑,把着范大志与何安的手臂甚是热情,范大志也跟着高兴地吆喝道:“四海之内皆兄弟,云飞大哥言之有理!”
何安默不作声也笑着点头,同室四人中那位顾轻舟国公虽不常在,却时常宴请几人吃酒,出手十分阔绰,言谈举止虽然有时狷狂,但品性良善为人直爽,让人很容易生出好感。毕云飞虽然一起相处时间更长,但何安总感觉此人面热心冷,少年老成且城府颇深。
三人又闲聊了一阵,看天色已晚,各自上床休息。范大志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不多时就打起了呼噜,黑暗里不时传出窸窸窣窣的翻身声,毕云飞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不知在想些什么。
何安悄悄坐起身,默默运起功法,感受着头顶百会穴处涌入的丝丝缕缕清虚之气,慢慢在体内流动、游走,所经过的穴道经络一阵微微酸麻,片刻后变成难以言喻的畅意。
自己的小腹丹田灼热,还有微胀的感觉,何安可以确认那绝不是尿憋的,叔叔传给自己的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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