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那有一条一丘河。”
“河水流过苟苟营啊,”
“苟苟营,当家的叉杆儿,唤作马户,”
“十里花场有诨名啊,”
“……”
“每一日蹲窝里把蛋来卧,”
“老粉嘴多半辈儿以为自己是只鸡。”
“那马户不知道他是一头驴。”
“那又鸟不知道他是一只鸡,”
“勾栏从来扮高雅……”
“……”
雄浑沙哑的声音再加上一点京剧的腔调把这首罗刹海市唱得韵味十足,哪怕当世专业歌手来唱都唱不出杨军这个味儿。
“噗嗤!”
正当杨军唱得屁滋滋的时候,突然听见身后有人笑了出来。
“自古公公好威名……”
杨军一边唱一边回头看去。
当看清来人时,一张老脸顿时耷拉下来。
“姓罗的,你啥时候来的?”
来人是罗艳红,是沐生的老婆,现在和伊秋水都在华清大学教书。
不过,罗艳红能干,又善于交际,现在都做到学校副校长了,而伊秋水还只是医学院的校长,两人相差一个级别。
“嗐,姓杨的,没事我就不能来找秋水玩吗?”
“我不反对你来玩,但是你能不躲后面偷听我唱歌吧,你好歹也是大学教授,这种偷偷摸摸的事不符合你气质啊。”杨军道。
“呸,谁偷听了?”
罗艳红翻了翻白眼:“你唱得跟猪嚎的一样,我想听不见都难。”
“对了,老杨,你刚刚唱得什么歌,听着蛮好听的?”
自从政策放开后,各种新歌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出来,但是从来没有一首像这首歌听的这么上头。
这首歌浑厚大气,以一种说唱的方式唱出来,给人一种不羁的印象,尤其立面的歌词包含着浓厚的文化底蕴,仔细一听,还颇有一番韵味。
“罗刹海市。”杨军没好气道。
“罗刹海市?”罗艳红歪着头,仔细想了一下,疑惑道:“这是哪个市,属于哪个省的?”
杨军闻言,无语的翻了翻眼。
罗刹海市到底是哪个市,属于哪个省,恐怕只有刀哥知道了,有人说指的是米国,还有的人说是小倭子,还有人说是三哥,总之猜来猜去的,只要对号入座,就没有不合适的。
“你问我,我问谁去?”杨军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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