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的科长,依稀记得这事,当时我们厂子也出面说明何团这人是为了集体利益,希望她们酌情处理,当然,要是没有我们的求情,恐怕最少十年呢。”
“那七年也太多了吧?”杨军道。
“不多了,七年已经是下限了,不能再减刑了。”王二娃道。杨军听了,好半晌不说话。
沉思了半天,杨军道:“你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安排她们一家人见个面,毕竟人家母女千里迢迢的来,也不容易。”王二娃闻言,激动地从椅子上跳下来。
“老杨,开什么玩笑,我人小言微的,说话也不管用啊。”
“你人是小,可言不微,你一个堂堂的轧钢厂厂长,要是连这点事办不成的话,还不如回家带你媳妇上街卖红薯。”杨军没好气道。
“嘿嘿,老杨,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王二娃笑道:“放心吧,这事放我身上,保证给你办的妥妥的。”杨军闻言,默默点头没说什么。
这种事对于王二娃来说简直不值一提,要是他这个轧钢厂厂长人微言轻的话,那么就没人能说话管用的。
杨军理解他的心思。自从上次郭天明的事后,王二娃变得谨小慎微了,遇到事能躲就躲,绝不没事找事。
不过,杨军也懒得揭穿他。毕竟是自己的生死兄弟,不能刚提拔上来就被弄下吧?
“行了,这事尽快安排一下,人家娘俩还等着呢。”
“得了,今天就给安排,明天就让他们一家人见面。”随后,两人不再谈论这件事,专心干饭。
吃完饭后,送走王二娃,杨军就让马香香去把苦荷母女请来。他实在不想去隔壁院子了,一看到那块菜地,他就莫名的想起哪次中雷的事。
那件事就像一根钉子楔进他眼中,怎么拔都拔不出来。不一会儿,苦荷母女就被带到前院客厅。
杨军请她们坐下,然后一五一十的把何团的事告诉她。这种事瞒不住,而且越早告诉他们越好。
苦荷听完后,神色悲戚,久久不能语。娘俩搂在一起,哭了一会。
“杨先生,谢谢你告诉我男人的事,要不是您,我恐怕找不清头绪呢。”
“千万别这么说,我之前作为轧钢厂的领导,没有保护好何团这样的好同志,实在是有愧啊。”杨军道。
“杨先生,您客气了,要不是您和轧钢厂一众领导的求情,我男人恐怕不止这几年呢。”苦荷哭泣道。
杨军没说话,坐在那儿抽着闷烟。大约过了十分钟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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