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军是一个辈分的。
要是自己儿子认杨军干爹,那杨军叫他啥?叫二哥?二大爷变二哥,好说不好听啊。
这事要是传出去,他刘海中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见刘海中狼狈的背影,杨军无语地摇了摇头。
杨军笑了笑,返回帐桌。这时,正好轮到秦淮茹出礼。只见她一副豪爽的样子,从兜里掏出一个鼓囊囊的手帕,从里面掏出一沓钞票。
数了两张黑十出来,对杨安邦道,
“我叫秦淮茹,给我上二十。”杨安邦也没说什么,直接记上她的名字。
旁边的马驹子连忙把喜烟喜糖递过去。秦淮茹把烟糖放在一边,然后又掏出五十元拍在桌子上。
“贾梗五十。”这一幕瞧得二大爷三大爷他们脸皮子直抽抽。这秦淮茹不是打他们的脸吗?
晚辈的竟然比长辈的出的还多。三大爷闫埠贵用手顶了顶鼻梁上的眼镜。
“淮茹,日子不过了?”秦淮茹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道:“三大爷,瞧您说得,咱们家现在三口人拿工资,这点钱还是能拿的出来的。”
“您也别觉得落了您的面子,咱们各算各的,这是棒梗对他干弟弟的一点心意。”杨军闻言,非常无语。
这个秦淮茹真会来事。不放过任何一个巴结杨军的机会。不过,今天是他儿子摆满月酒的好日子,他也不能当着众人的面让秦淮茹下不来台。
所以,他干脆站在那儿不说话。秦淮茹飘了杨军一眼,见他没反对,于是胆子更大了。
用手指了指礼薄上贾梗的名字,对杨安国道。
“大兄弟,麻烦你在上面添两个字。”杨安邦愕然道:“添哪两个字。”秦淮茹笑道:“干儿子。”杨安邦撇撇嘴道:“大姐,这是三个字嘞。”
“对对对,瞧姐糊涂的,把‘干’字去掉不就是两个字吗?”杨安国翻了翻白眼。
脸皮真厚,还得寸进尺了。不过,他还是在棒梗名字上写上了‘干儿子’三个字。
想屁吃呢?秦淮茹见状,也不生气。毕竟能和杨军攀上关系,她已经达到目的了。
至于什么时候能把这个‘干’字去掉,那就看她这个当妈的了。秦淮茹出完礼后,并没有离去,而是又数出二十块钱拍在桌子上。
“儍柱二十。”杨安邦闻言,愣了一下,不过还是在上面写下何雨柱的名字。
儍柱的大名,轧钢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前段时间,儍柱从厨房再次被下放车间的事闹得沸沸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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