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论印到了哪里,我都把最后那四幅刻版翻出来,给你看看在同出一脉的绘画技法上,视角和表达上的差距能让成品产生多大的差别。但可惜,现在的情况是这样,我只能空口无凭地这样做个无实物表演,画作的具体内容只能请你自行想象了。”
讲完了故事的藤丸立香满意地缩回了原地,开始审视自己所有听众的神情。星际战士们大多不关心这个问题,这很正常。其中只有阿库尔多纳在冥思苦想,西吉斯蒙德似乎对故事中的某个细节感到困惑,不过他们都没有据此发言。阿周那和阿斯克勒庇俄斯则一个看天一个看地,明摆着拒绝发表意见,只有克隆体自己略微颦眉,怀着对故事中的意有所指而生出的略微不满,指出:“但这个故事到底发生在何时何地,你又怎么会知道呢?”
“它可以发生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藤丸立香故意不做正面回答,“如果你是认为当中人物生卒年的问题不合理,那么不论阿库尔多纳,桑托连长还是西吉斯蒙德,他们在此时此地的存在本身可也同样‘不合理’呀。”
克隆体失笑。这个故事和他现在的情况重合得太多了,他无法不多想:“那么,你所说的这个故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这重要吗?”藤丸立香再一次狡猾地回避了问题,“重要的不是这故事是不是真的,不在于刻版本身,甚至不在于你是否能在见到那些画作的成品时,一眼从中认出其中四张阿荣小姐的原创作品。重要的是阿荣小姐最终找到了自己的笔砚,可以画出自己眼中的富士山了。”
克隆体想要说些什么,但转念一想,又放弃了。藤丸立香这种“通过一个寓言故事延伸开来,以意有所指的机锋指出问题核心”的讲话方式令他想起察合台可汗,他本也想说说这件事,但“你让我想起我的一个兄弟”这句话刚要出口,又被他急匆匆地咽了回去。他远不觉得“找到自己的笔砚”是像故事中说的那样简单的一件事,也不觉得作为原体克隆的自己和真正的原体可以称兄道弟。已死者那总是在他脑海中时不时出现的杂音又开始冷笑,他——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还没有请教你的名字呢。”藤丸立香的声音打断了克隆体刚要开始紊乱的思绪,“我叫做藤丸立香,这个名字想来你必定也已经在拜帖上见过了。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极限战士好像根本没有帮你写。”
那这确实不怪极限战士,克隆体忍不住苦笑。但马克西乌斯因为这句话而不开心了,忍不住提示道:“阁下,其实在——”
“——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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