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愿与之过多言语,一来,听闻这俄国人向来狡诈,二则,却也是因为此刻德尔格勒正在气头上,不愿与之多言,却是直接命人将受重伤的乌拉城城主抬了上前。
看着眼前这一嘴唇泛白,腹间裹着白纱布,却已是早已染红了多半的中年男子,在帝国侯爵戈洛文心里却是已然可以断定,这伙金人为何这般来势汹汹的缘由了。
既然找到了缘由,那就好对症下药。
侯爵戈洛文是聪明人,很快在他心中便是拿定了主意。
“哦,上帝保佑!这可怜的人吶,应该送到医院去救治,而不是停放在这里,这会要了他的命的!”
说道此间,只见侯爵戈洛文却是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若是不了解实情之人,还以为他真就是上帝的化身。
“哼,少在这虚情假意,乌拉那拉·绰齐奈,你好好跟大伙说说,让我们来看看这群该死的俄国人的嘴脸!”
乌拉那拉·绰齐奈,乌拉部落末代国主布占泰之子,乌拉被建州所灭,布占泰逃亡叶赫病亡之后,其部落人众皆是被编入正白旗,至于布占泰子嗣,努尔哈赤皆以恩待,绰齐奈成年之后便是做了这乌拉城的城主,建州借以安抚乌拉遗民。
此间,绰齐奈死里逃生,幸得被镇北关中一走方郎中所救,只不过流血过多,却是身体极度虚弱,若不是为指证俄罗斯人,德尔格勒也不会将养病的绰齐奈请出来。
“德尔格勒大......大人,就......就是与他们一般,一群长毛子,咳咳......杀人放火......”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尽管不是直接劫掠自己部族的那伙长毛子,但是眼前之人却是与之前那帮人形貌之上,极其的相似,而本就因为身体极度虚弱,故而一阵言语之后,绰齐奈竟是又昏迷了过去。
“绰齐奈......来人吶,将乌拉城主抬下去,好生休养!”
对于绰齐奈再度昏迷,德尔格勒却是只等吩咐下去,将其送往城中医馆,由郎中好生调理。
“侯爵大人,你无需抵赖,你若是觉得绰齐奈口说无凭的话,那也无妨,来人啊,将那顶头盔取过来!”
绰齐奈再度昏迷,德尔格勒却是担心这些狡诈的俄罗斯人死不承认,不过却幸亏绰齐奈拼死逃回镇北关之时,夺取了那些俄国人的一顶头盔,而这便是物证,板上钉钉的事!
而此间,对于来自绰齐奈的指证,以及那些该死的哥萨克人遗留下来的罪证,侯爵戈洛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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