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常洵正招待着前来聚会的众王爷们。
“福王叔客气,小王但闻京中消息,故而特来为王叔鸣那不平之事!”
说话之人乃是周王朱绍,算起来其父与福王同辈,故而唤福王为叔。
“周王殿下实在是客气了,本王却是感激不尽,不过话又说回来,京中传来消息,我等不难看出当今圣上的用意之所在,却不过是惦记我等做王爷的这点家当,诸位,唇亡齿寒的道理想来诸位都明白,本王就开门见山了,今日召集诸位,无非是商议个对头,想来诸位定也不会愿意坐以待毙才是!”
福王此话一出,这庆王朱帅锌却是愤愤不已道。
“福王,当今天子昏暗无知,竟是听信外人传言,对自己人动起手来,福王爷只要一声令下,我朱帅锌第一个愿效犬马之劳!”
“庆王兄所言极是,福王爷只要一声令下,我朱存机但是义不容辞!”
庆王话一说完,秦王朱存机已然起身附和道。
却说这二人之所以此般卖力,却是全在于这二人闻听京中传来消息,却是知晓谋逆之事败露,而他二人亦是将受到牵连。而对于像他们这样养尊处优的王爷而言,若是一旦没收其家财,将其带回京中收押,那却是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故而此二人便是此间最为卖力宣传之人。
而面对庆王等人一番言论,这一旁的周王和赵王却是有些面面相觑。
其实他们此行前来,更多是只不过是探探口风,可是万万没想到,竟是直接被拉上了这样一条贼船,这哪是什么商议,分明就是造反总动员!
只不过面对着父王那双眼眸里深深的寒光,二人却是不好当众反驳,故而此刻,那周王却是起身道。
“福王叔,刚刚本王闻听庆王爷、秦王爷二位所言,亦是有些愤慨不已,想来福王叔好歹也算是陛下的亲叔叔,做侄儿的这般对待自己的叔叔,却是有些过了,只不过福王叔,如今我等毕竟不如以前了,若果真有如二位王爷所言,只怕是。”
而周王的话并未说完,却是被庆王直接打断道。
“周王爷,依你所言,我等当是坐以待毙不成,难不成周王叔千里迢迢而来,就是为了劝我等好生安分,等着锦衣卫押解上京不成?!”
“你!哼!”
闻听庆王之言,周王却是有些恼怒,只不过却是被一旁的赵王给拉住。
“诸位王爷,勿要争论了,庆王殿下所言也是在理,只不过周王所言却也是不无道理,我等封王,早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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