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热闹的人,往往不嫌事儿大。
做买卖的人还没怎么讨价还价,旁边看热闹的人急眼了。
作为参与过当年秦汉大战的老将和主将之一,大将军陶侃豁然挺身,大声叱喝强汪道,“当年秦人之祸,全是刘渊咎由自取,若你草原民族能够安分守己,也不至于去那北洲极寒之地放牧,这完全怨不得别人!倒是你大秦,近几年自恃铁骑之雄、鸣镝之利、战马之壮,屡屡犯边,劫掠我大汉北境,小辄掳掠,动辄杀人,屠村屠庄,诸如此事,不可具说。如今还来恬不知耻地讨要故土?呸!你真是,又老又不知羞!”
武将素来说话直白,该强硬时从来不绕弯子,就算浸淫朝堂多年的陶侃,也没能改变分毫。
这一番话,可谓对强汪和他背后的秦国,造成了一万点心理伤害。
“此大秦非彼大秦,时代不同,国家自不可同日而语。”强汪宠辱不惊反而反驳道,“难道,三十岁的大将军,和七十岁的大将军,还是一个人么?恐怕,如今的大将军,连如厕都要坐麻了大腿吧!”
强汪伶牙俐齿,同样还击了陶侃一万点伤害。
“呔!无耻老登!安敢欺我!”陶侃上了脾气,撸起袖子便朝强汪走来,边走边道,“来来来,老登,您我年龄相当,今儿个你我比划比划,你看我不把你打出屎来!”
陶侃刚要动手,刘彦却被陶侃的土话逗乐,不禁抚掌大笑,起手道,“哎哎哎!大将军,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嘛!你在马上呆了一辈子,人家大服令在书堆里呆了一辈子,你和人家比拳头,那不是欺负人么!”
陶侃虽然停手,但吹胡子瞪眼地看着强汪,看架势,一言不合就要动手。
这时,老半天沉默不语的丞相吕铮,开口说话了。
见他嘿嘿憨笑,对陶侃道,“大将军莫要动气,人家大服令与你开的玩笑话,你还恼了!”
陶侃冷哼一声,落座去了。
“大服令啊大服令,我看你也算英明一世,怎么,上岁数也老糊涂了,你们大秦,连国姓都换了,刘渊当年打下的疆土,怎么能算到你苻氏大秦的头上?怎么,你大服令死后能将家产封地,让我的儿子继承不成?”
这句话,一般道理一般奚落,话糙理不糙,直接将强汪驳斥的哑口无言,他憋得老脸通红,最后道,“自古以来,游牧民族与草原民族皆是以长城为界....”
“慢着!”吕铮适时开口打断强汪的诡辩,老丞相直中要点,说道,“你大秦近几年广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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