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澄琐碎念叨了一番,复言归正传,“比如这‘既来之,则安之’,老夫翻译为‘既然来了,那就安葬在这里吧’;‘已所不欲勿施于人’译为‘我不想打的谁都别想动’;‘温故知新’译为‘以前打残的人,遇见了要再打一遍,就会有新的感悟’;‘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译为‘遇到说话不好听的人,把他打到半死,说话就变好听了’。哈哈!怎么样?还可以吧?”
萧凌宇一开始时表情尴尬,越听之后,笑意越真越浓,他倒觉得,大师叔翻译的还有那么点儿道理,这《抡语》趣味横生,也算不得禁书啊!
乔妙卿则无头无脑,只顾着开怀大笑,笑的那叫一个前仰后哈。
刘懿笑里带着敬佩,他为眼前这位老夫子天马行空的想象力推崇备至。
孤寂多年的橙澄,终于有了听众,他呲着一口大黄牙,笑得好似孩童。
不觉间,风中的寒气早已消散。
四人中央,那副幻化而来的春秋诸侯图上,孔圣茫无目的的走着,正如他穷极一生,始终怀才不遇。
可他的后人,时隔千年往事,今夜终于找到了归宿。
橙澄说累了,开始喘起了粗气,乔妙卿乖巧地上去为他揉起了肩膀。
“夫子,夫子。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是什么意思呀?”小娇娘问道。
橙澄脸上和欣赏透露着舒坦,“哈哈!这个啊,应该是:自己不想用的搏杀技巧,就不要用在别人身上。”
萧凌宇始终不信橙澄译遍了整本《论语》,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师叔,‘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这句话,应作何解?”
橙澄淡淡凝视了萧凌宇一眼,微微摇头,温和笑道,“你父母在我手里,你跑不了的,就算你跑了,我也有办法把你抓回来!”
萧凌宇一对虎目连眨,表情呆滞,不知是何心情。
刘懿笑笑,接续提了一个问题,“前辈,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六十耳顺,七十随心所欲。此又该作何解?”
“考我是不是?”橙澄自信满满地回答,“三十个人,可以让我站起来打,四十个人,我毫不犹豫的就冲了上去,五十个人,打到他们知道我才是天命,六十个人,打到他们在我耳边说好话让我高兴为止,七十个人,就可以随心所以的殴打他们了。”
四人对视一眼,爽朗笑声传遍天际。
尘世难逢开口笑,老橙澄说着说着,笑容盛似迎面桃花。
自从四十多年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