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那人的位置,一柄环首刀已经奔杀到了我的身后,我在匆忙之中来不及躲避,我只能蹲身向屋内翻滚,躲过了那柄凌厉的环首刀。
不过,我的身子虽躲过,那十分强劲的刀气,还是割走了我的一撮长发。
来者不善,我亦没有迟疑,立刻单掌拍地,借势飞扑到灶边,挥动灶边木棍,撩起烧得通红的铁锅,砸向门口,借以拖延时间,也好让自己摆好架势应敌。
谁知,那人竟不走正门,破窗而入,手中快刀裹挟一股劲风,像一条毒蛇,朝我脖颈扫来。
我手无兵器,加之重伤方愈,自知抵不过这一刀的威力,于是再度蹲身,试图滚身远走,同夜袭之人拉开距离,再做打算。
谁知来人实战经验甚为丰富,见我作势蹲身,便没有再给手中环首刀蓄势,反而松开了刀柄,借着前冲的力量,猛地踢出一脚,正中吾腹,把我踢得老远的同时,也让我连吐了好几口闷血。
我缓缓起身,怒视来人,谁知摇摇晃晃,又吐出一大口鲜血,最后委顿在地。
旧伤复发,又添新伤,我已经无法起身,于是依在榻边,单手背后凝聚心念,口中与来人对话,以图拖延时间,怒声道,“你,你是谁!小女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偷袭于我?”
“在下曲州州牧府牧卫长,江颉!”来人引回环首刀,潇洒地在半空中画了个刀花,朗朗笑道,“当然,你也可以叫我,送你上西天的人,或者送你去和孟婆汤的人!”
我心中矍然而惊。
江颉!江颉!
原来是江氏一族的人,可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刘将军托付的事情败露了?不可能啊!我诈死一事,只有大先生、刘将军和我知悉内情,再没有第四人知晓,大先生和刘将军自然守口如瓶,我亦没有与他人说起。
那么,眼前这江家人,又是如何知晓呢?
稍一思索,我觉得事恐有鬼,这江颉恐怕并不知道我此行目的,今日所以撞见,定是哪里出了问题被江颉发现,尾随而来。
所以,我不能轻举妄动,得先套套话、换换气,再决定下一步的去留。
我冷笑一声,嘲讽道,“堂堂曲州州牧府牧卫长,偷袭我一个姑娘家家,江大人很有成就感?”
“姑娘家家?”江颉把我从头至脚地向我细细打量,玩味地道,“世上的姑娘家家,若都是破城境界,我等男子,岂不是要回乡种地了?呵呵。”
“大人英明,大人英明啊!江湖高远,又怎是我这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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