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力如山方能成就如海,你这点定力,也成不了什么大事儿!”
姜还是老的辣,一显差一点就被寂荣噎的说不出话来,他结结巴巴,嘀咕半天方才道,“我呸!我佛常言‘相由心生、行由心生’,你就是个酒柜,休要狡辩了。”
寂荣大师撸胳膊挽袖子,“我呸呸呸!我是酒鬼,你是酒蒙子!”
“我呸呸呸呸!你才是酒蒙子!”
看着两颗光头破口大骂互相指责,刘懿在一旁大笑不止。
或许,这就是江湖和庙堂的区别吧!
趁着寂荣大师和一显吵架休息空挡,对着楼下的方顗和苗一鸣喊道,“方顗、苗一鸣,今日早些关张,我三个俗人陪佛门酒鬼,一醉方休!”
难得月晚人闲,灯火阑珊处,借清风低吟,三五好友,对酒当歌,凉风如窗,吹散一地酒坛。
刘懿、方顗、苗一鸣、一显、寂荣五人,喝的那叫一个天昏地暗。
借着还不算冷的初冬风,五个人横七竖八地歪在四楼悬厅,在半梦半醒之间,说起了第二天便会被忘记的闲话。
这一晚,刘懿没有做那驭珠驱酒的‘江湖酒神’,这一次,他真的醉了。
“嘿!世间唯酒不可负,刘懿啊刘懿,你素来称酒为‘天樽’,一点不假,一点不假啊!”一显双眼迷离,躺在地上悠哉悠哉地拍着肚皮,一脸幸福模样,在月色的映照下,他的双眼,好似真的填满了漫天星辰。
“兄弟,酒是天樽,可消百愁。但,天樽虽好,可不能贪杯,贪杯则伤身。好似做人,贪得无厌往往下场悲惨。”刘懿躺在地板上,双手在半空中比比划划,恐怕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在比划什么。
“切!还说别人呢,你刘懿又好到了哪去?”一显滚到刘懿身边,照着刘懿胸口便来了一拳,没好气儿地道,“从五郡平田令到平田将军,再到凌源伯,你这官做的可是越做越大,你刘懿敢说自己心系天下别无他心?江氏一族覆灭后你刘懿肯两袖清风隐居山林?这种话你也就对别人说说,别人信了,我一显可不信。”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刘懿迷迷糊糊地还了一显一拳,“我好功名,却不贪恋功名,就好像我很爱喝酒,但很少喝多一样!”
“人在山中不知山!”苗一鸣望着棚顶,憨憨笑道,“贪有什么不好?胸怀大义者贪得天下秘籍,即可行侠天下;胸怀大善者贪得天下威权,即可报国裕民。贪得天下后,散才与天下,人生岂不快哉!”
“贪既是争,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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