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车做书中圣人,这样的人生,岂不悲哀!”
刘权生低语,“为父原本是打算让你忍气吞声惶惶度日的,毕竟,仕途之路,处处荆棘,一个不小心,便如临深渊!”
刘懿双目灵动,立刻问道,“那又为何让儿出仕?这背后是什么原因让父亲改变主意,让儿踏上仕途这条危险之路呢?”
刘权生刚欲开口,忽然一怔,随后哈哈一笑,他轻轻拍了拍刘懿的脑门,道,“为父当年要你随老师游历北疆,现在想想,真是个错误。老师的执拗脾气和丰富阅历你没学到,身上那点儿仅有的狡诈,倒被你学了个干干净净。”
“要我随东方爷爷?”刘懿立刻抓住刘权生话里的漏洞,紧迫追问,“当年东方爷爷之所以带我等北出凌源山脉,难道不是因为刘德生动了杀机么?难道不是父亲为了儿的安全才出此下策么?难道,另有他因?”
“当然没有!我儿说的对。”刘权生轻描淡写将此事一笔带过,随后说道,“听说蒋星泽前些日子离开了太昊城,你可知所为何事?”
刘懿市侩搓手问道,“父亲的考题儿若答上,可有奖励么?”
越临近凌源城,人流愈大,认识这对儿父子的街坊邻里,不断点头示意,两人点头回应的同时,说话的声音也随之变小。
听完刘懿的讨价还价,刘权生朗声大笑,“奖励你今晚不挨揍,或者,奖励你今晚可以去望南楼饮酒达旦!”
“哼哼,还能有什么事儿,无非就是出去为江锋勾连纵横,寻找强力帮手罢了!”刘懿撅了噘嘴,垂头避开刘权生的目光,双手环着后脑勺,最后还是选择回答了父亲的提问,道,“啧啧,听斥虎帮的探报,蒋星泽已到油尽灯枯之境,居然还为江家如此卖命,人生得一兄弟如此,也可谓无憾矣!”
在刘懿心中,蒋星泽才智无双,对事情看得透彻、对兄弟两肋插刀,的确是一个值得敬佩的对手。
刘权生淡笑,“不必羡慕他人,你那几个小兄弟与你情义甚笃,关键时刻绝不含糊,也很好!”
听完刘权生的话,刘懿低头呢喃,道,“不用都好,平安就好!”
刘权生点了点头,感叹道,“人各有各的道,或许,在江锋和蒋星泽的眼里,称王称霸是他们应得的,而我们才是阻止他们荣华富贵路上的绊脚石。世人都将我与谢家小子谢安称为‘天下安生’,将陈步业和李长虹称为‘帝国双剑’,在为父看来,若江锋和蒋星泽当年换一条顺应大势的路走,安分守己,坐等江山更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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