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倔强的很,一局棋不收官坚决不离席,仍问向身侧的呼延无忧,“慕容恪那小子咋样了?”
随苻文来此征战的拓跋、敖非、邓翼、慕容恪、呼延无忧五人,都是八柱国里年轻一辈的佼佼者,谁死了都会让苻文凭添是非,惹上不该招惹的麻烦。而慕容恪这些年与苻文常书信来往,两人脾气相投,私交甚好,他的性命,符文自然放在心上,惦念牵挂。
这些,站在苻文身侧的呼延无忧,自然不知。
见胜局已定,呼延无忧原本心情大好,可又见自己的帝江卫死伤殆尽,又冷了几分脸色,说道,“大元帅放心,慕容恪鸟蛋还热乎着,死不了!”
呼延无忧说话诙谐,苻文想要笑一声,可那口气儿刚提上来,便感觉口中涌上一股甘甜的血腥,于是强行咽下,继续再问,“哨骑回来了么?”
赵安南双臂微运心念,一边为苻文顺气调理,一边回道,“大哥,回来了,据哨骑探查,北逃的贼汉在北山休整了一番,遂取道西去,迅速返回汉境,再不复返。”
听完赵安南的禀报,苻文再无力说话,强行吊着一口气儿,死死地盯着雪谷中汉军苍白无力的抵抗和己方铁骑无情的碾压,心中激荡万分!
一战功成,此后,大秦庙堂,谁敢妄言四皇子能文不能武?
我的好大哥,为了感谢你这些年的不杀之恩,贤弟我可是为你在这雪谷里准备了十万颗人头呢!也不知这个礼物,你喜不喜欢?
“山上还有多少兵马?”苻文问向呼延无忧。
“除了帝江卫,其余前期奉令在山上放箭以虚张声势的步卒,皆无伤亡,大概有近三万锐士。”呼延无忧回道。
“呼延无忧,传令。”苻文挣脱赵安南的搀扶,单手撑在纛旗之上,挺直了腰脊,寒声说道,“山上驻守将士火速下山,攻灭贼汉,速战速决,一个不留!”
“一个不留这四个字,末将喜欢!”呼延无忧嗜血地舔了舔嘴唇,拱手领命,“是!”
先不说苻文命山上兵甲齐出武宁军能否招架,仅是山下的数万铁骑,已足令武宁军分崩离析。在大秦数万铁骑的反复冲击之下,武宁军被割裂成数块儿,兵找不到将,将组织不起兵,已经完全出于各自防御、苟延残喘的悲凉状态。
更令人感到可怕的是,以往骑兵砍杀,都是一手勒住马缰,一手出刀出剑,以保住自身稳定,不致坠落马下。可纵观今日这三支大秦铁骑,竟能双手齐动,一些马上功夫出色的骑军士卒,甚至可以两足夹于鞍上,身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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