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舟车劳顿,刘懿此时有些头脑不济,似乎有些曲解了刘权生这句话的意思,此刻惊骇不已,急忙问道,“爹,江锋平定后,您,您要自立为王?这可不行啊爹,你看看........。”
刘权生瞪大双眼看刘懿演独角戏,愈看愈是好笑,索性也配合刘懿,点头称是。直到刘懿口干舌燥,方才感觉到自己被爹戏弄了一番,一脸无语。
看着儿子吃憨,刘权生哈哈大笑,用脚踢了踢正在打呼噜的夏晴,夏晴翻了翻身,仍呼噜不止。
刘权生抿了一口温茶,笑道,“你爹我若想图谋江山,又怎会如此大费周章,以当年我与陛下的情分,想必封个凌源王不成问题。”
自认误会父亲后,刘懿低声试探。“爹,那,接下来?我们?”
“沉淀一阵子,好好整理一下此次收获,入境文人可不是行万里路就能得来的,需要不断积累、不断感悟,直到悟出了自己的道理。人间虽然不以境界论英雄,可这境界毕竟是你自保的东西,还是要有的。”刘权生打了个哈欠,又说,“顺道,再好好想一想,你这平田军究竟该如何建成,凌源乃至华兴郡是你的兴起之地,将来又该如何经营?”
“该如何啊?”刘懿继续问道。
刘权生气定神闲,“检摄在外,在“整齐严肃”四字,持守于内,在“主一无适”四字。如此而已!”
“那江锋?”刘懿似懂非懂,又问。
“由他去吧!天下人心思定,能陪世族夜夜笙歌、压榨乡里的大有人在,可肯舍命陪世族折腾的人,却越来越少。”刘权生揉了揉脑袋,笑吟吟道,“自古阴谋比不上阳谋,陛下可是阳谋权衡的老手,《五谷民令》一出,天下世族若不动,则根脉尽断,若动,便坐实了谋反的罪名,嘿嘿!不为圣贤、则为禽兽啊。”
“如何自处?”
“固守坚城!”
“善!平田军加上邓叔叔的华兴武备军,还有素来善守的玄甲卫,守一座凌源城,不成问题。”刘懿一点即通,双目放光,“到时候我等便是江锋肉中的一根刺,如果他敢继续北上投大秦,我们便同薄州那边给他来个十面埋伏。”
“我儿聪明!”刘权生一脸赞赏,补充道,“还有啊!懿儿,送佛送到西,虽然你取回了琴虫,可这琴虫如何奏效,你可知道?”
“儿,不知啊!”刘懿尴尬挠头。
“多久没读书了?”刘权生定睛看着刘懿。
“回父亲,深夜移来光烛、返照书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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