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想要和子龙将军比肩,还差得远呢!”
李云尴尬笑笑,不再说话。沈倪也察觉到此话说的场合不对,便不再开口。
程纲为避免场面尴尬,出来打圆场,“哈哈,不过,魏将军贵在年轻,魏将军同我们武宁军的牟中郎一样,都是少年英豪,加以历练,定是成就无限啊。”
少年刘懿并未注意到这些官场上的相互恭维,他洞察局势,见龙骧卫已经把吉恩部杀得屁滚尿流,便转身向苏冉拱手禀报,“大人,草民看时机已到,第二计可行了!”
大大咧咧的邹全上前笑着问道,“你这小子是何人啊?怎敢轻言兵政?”
这小子能站在苏冉身旁,同苏冉的关系定然匪浅,不然,邹全早就上脚踢他了!
“邹校尉,今日全盘之计,是这孩子想的,方才饭间,本官仅是代为转达!”苏冉举着精瘦的胳膊拍了拍刘懿肩膀,毫无卑陬之色。
啊?诸人目瞪口呆,唯有死士辰浅浅一笑。
刘难断的儿子,纵然年纪再小,怎会是窝囊之辈!
......
场面回转,就在两千龙骧卫与吉恩一部‘激战正酣’之时,武次其余两部突现怪象,只见空中密密麻麻的箭雨向两部营帐落下,但箭雨落地,却未伤及一人,两部所辖士卒从地上捡起射来之箭,定睛一看,但见羽箭无镞,箭身缠着白布,每条白布上均写着“今夜劫营,臂缠白布者,视为兄弟,免罪”,有些白布上面甚至字迹未干,看来是临时准备。
战胜之法,攻心为上,这‘羽箭劝降’便是刘懿为苏冉出的第二条计策,而第一条计谋,便是建议苏冉派遣龙骧卫先攻下武次军一部,用以威慑瓦解敌军军心,让第二条计谋能够更加顺利的实施,而这条计谋实施以后,武宁军便要上主菜了。
此时,围在武次军营外的武宁士兵们,一起高喊白布上的内容,声势浩大,一时间搞得武次军将士们人心惶惶,有些士兵,偷偷地把白布藏在袖中,等待晚上武宁军攻营时,改弦易辙。
箭雨的落下仿若信号,龙镶校尉魏开华羽铩一举,高声“天子调三军缉拿祸乱元凶,尔等切勿迷茫,明晨进攻之前,臂缠白布出降者,免罪,手持长刀负隅顽抗者,杀。”
兵从将令,不一会儿,在魏开华的带领下,龙骧卫合兵一处,齐齐重复魏开华之言语,整个吉恩一部皆无战心,他们呆立原地,眼睁睁看着龙骧骑军携带袍泽尸体,缓缓撤出吉恩大营。
角楼上,卫觊亲自挥舞令旗指挥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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