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松翠柏,苍翠欲滴,门侧塑有石狮二尊,威武雄壮。入南门则为一进院,刚刚的故事,便发生在这里。
此刻,郡兵全部恢复状态,重新将水河观围了起来,在五才真人和素袍少年的引领下,寒李、死士辰、刘懿、两名郡卫尉和樊家武夫,外松内紧地向主殿走去。
几人一边走,一边警惕地打量着周围,只见刚刚激烈战斗过的一进院有门楼三间,房屋红柱灰檐、雕梁画栋,一座宝殿内塑年、月、日、时四值功曹神像,算得上道门中规中矩的布置。
过了一进院,便进入了更为宽敞明亮的二进院,二进院乃是一座两层雄伟阁楼,殿内塑有十帝阎君,阎君们昂然高坐,神色威严,冷对生灵,人若望之,顿生敬畏之心。
坐落在最后面的三进院落,东侧为朱雀楼,西殿为玄武阁,主殿便是水河观的主殿,水河殿。水河殿共有三层,三清天尊在一片云雾缭绕中,庄严肃立于一层,贯拔三层,不怒自威。
因为彰武大瘟,一路上,香客绝迹行人全无,只有一些小道童在犄角旮旯里探着脑袋,警惕地看着刘懿众人。
一行人从水河殿侧门拐入正殿后门,两排质朴木屋尽浮眼底,无疑,这便是观内道士和夜宿香客日常休息之所。
走到这里,刘懿轻轻扯了一下死士辰的衣袖,低声说道,“师傅,这五才真人不在大殿讲明缘由,反而将我们带到此处,恐怕事情并没有樊观北讲的如此简单!”
“怕啥!有这墨家钜子在,就算五才真人便是条翻江龙,也掀不起几个大浪!”
死士辰大咧咧的宽慰着刘懿,手上却不自觉握紧了辰剑,暗自努力恢复着心念和气机,以备不时之需。
在一寻常木屋中,众人列座,此时,已近日暮黄昏,卯时甫至。
众人无心品味道童端上的淡雅清茶,也无心观赏早春斜阳的凄美景色,一双双眼睛滴溜溜地看着五才真人,等待着他道明事情原委。
五才真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索性便不再兜兜转转。
老道长理了理白发,嘴唇微动,缓缓说道,“世间之事,皆有法理,枯荣兴衰,自在理中。诸位,彰武之祸,确与贫道身边这孩子,脱不了干系。哎,我这个人啊,自私、尖酸、刻薄、护短、不讲理,也不太懂得人间大势,今天与你等打上一架,无非是心里面图个痛快罢了,诸位安心,那黄雾并不会对甲士们身体留下任何隐患。诸位,见谅!”
五才真人尖尖的双眼,此刻投出了无比慈祥的目光,他定睛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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