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 德生期盼着刘权生所能带给他的惊喜。
所以,待刘权生拉着刘懿进得楼内,刘 德生立刻上前,死死握住刘权生的双手,左右打量,嘘寒问暖,好似一个憨厚老实的大哥,“哎呀我的好三弟,为何姗姗来迟呀?你让为兄等得好辛苦啊!我看看我看看,哎呦!多年未见,瘦了!瘦了!你瞧你这执拗脾气,非要与咱爹争个对错,一家人哪有隔夜仇的道理?一会随我见爹,认个错,回来吧。哎呦,这是贤侄吧?年少有为,年少有为啊!”
同父兄弟,城南城北,几步距离,却十年未见,不禁令人唏嘘。而今一见之下,各怀心事的兄弟却表现出亲密无间,又不禁令人作呕。
刘权生面无表情,刘懿反倒有些尴尬之色。
自打刘懿出生起,十一年来,这是他第一次认祖归宗,可叹的是,凌源北城与南城,仅仅一步之遥,他却从没有见过这些直系亲属,让人哭笑不得的同时,也不得不让人感叹豪门深似海啊。
刘权生不冷不热,进屋后便兀自横卧侧榻,对刘 德生的热情,他不予回应,淡然道,“大哥,此地,有酒否?”
对于自己的热脸贴冷屁股,刘 德生毫不在意,在他刘 德生眼中,自己这个弟弟素来薄情寡义,不然当年也不会做出如此忤逆的行为。
此刻的刘权生不冷不热,正合了刘 德生对刘权生的判断。
如果刚刚兄弟二人见面,刘权生热情似火,那才值得刘 德生怀疑呢。
想罢,刘 德生赶紧呼喝仆人,“快!快!拿酒来,要上好的杜康。”
待仆人散去,屋内仅剩刘氏兄弟、杨观、刘懿四人。
不一会儿,酒菜入席,刘氏兄弟开怀畅饮,刘懿和杨观作壁上观,不一会,兄弟两人便酒意上涌。
醉酒后的刘权生缓缓起身,一把抱住刘 德生的双臂,两眼迷离,语中带悲怆之意,断断续续的说,“大哥啊,二哥无道,犯下屠村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三弟痛心疾首,心中恨意无以言表。大哥,我本已经决心此生不问刘家事,潜心学问,可若纵容二哥如此这般,咱们刘家,就要彻底被毁掉了呀!”
“三弟啊,我的好三弟,你二哥如今丧心病狂,为了家主之位,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大哥也无办法啊!三弟你天纵英才,有何办法呀!你二弟内有支撑,外有强援,你一介书生,大哥我也是个老实本分之人,你我二人,想来终究不是他的对手啊!”刘 德生感慨万千,假意流下几滴眼泪。
“大哥,你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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