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后来武夫们也都点头自己就是贼人,一下招出来四十多份供状。
供状里人人都是闯张家的贼,都有飞檐走壁的本领,进出张家如入无人之境,从张家偷走了金银珠宝若干,唯独没有书信和印章。
草寇和毛贼都不识字,偷了也没用。
窦曲山将招状送去给苏停,让苏停领着人来辨认贼人,苏停看着这四十几份供状,再一看窦曲山抓的这些人,几乎气死。
窦曲山挨了苏停的喝骂,也不生气,按照倪鹏的法子,再抓、再打、再招供。
前前后后闹了半个月,到六月初十,知府衙门的牢房蹲满了贼,招供的状子也有一百多份,京都人人自危,连小娘子都不敢出门,生怕自己声音过于尖利,让衙役抓去。
今上对此大为不满,又不能责罚窦曲山——他尽心尽力办案,何罪之有。
最后张家十分无奈,只能从草寇中挑了十二个人草草了事,才将这一桩案子了结。
京都城中风云变幻,朝堂之上也如沸水滚了一般,张贵妃迁出平英殿,搬去仪资阁,不过三天就又回了平英殿,甚至和今上说要搬去先皇后所住的柔仪殿,台谏一头险些撞在龙柱上,才让今上收回了成命。
六月十五这天早上,宋绘月换了夏裳,依靠着廊柱站着,拿一根野草将笼子里的画眉鸟戳的满笼子扑腾,然而无论如何,都逃不出宋绘月掌心,两只翅膀成了摆设,上下左右乱拍乱打,羽毛掉了好几根。
宋太太去给宋清辉喂药,看她无所事事地祸害鸟,真是又好笑又好气:“不要总是逗它。”
宋绘月听话地挪动脚步,站到水缸旁边。
谭然从方井里挑水回来,把前面那桶水倒入缸中,又将后面那桶倒在另一个缸子里。
宋绘月疑惑道:“两桶水,难道还有高低贵贱?”
谭然将水桶挂在钩子上,蹲身将扁担挑在肩上,带着两只水桶一起起身:“我打水的时候,听人说大户人家身后这桶水都是不吃的,有灰尘。”
他认为有道理,宋家在他眼里也是大户人家——虽然只住了这么间小院子,还有宋大娘子待字闺中——并不是真的待,她一天到晚和插了翅膀一样到处乱飞,但是还是值得他将两桶水分开。
正好家里有两个水缸,一个用来吃喝,一个用来粗使。
回答过后,他转身就走,走的很急,因为天热了,方井打水的人越来越早,去的晚了,水就脏。
他走的急,险些撞上买菜回来的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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