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信心。”
这是什么话?
安有鱼没明白。
谢元阳得知夜十一得叶游医入府医治,且有七成把握让她复明之事后,他表面依旧,内里却不由自主地紧张。
秋络宽随后得知时,见谢元阳如此,作为整个大理寺里最为了解谢元阳的人,他瞧得真真的。
“可别忘了你答应我的,该放下就放下,千万别拖泥带水的。”他劝说道。
谢元阳知秋络宽是真心为他好,也承情:“没忘。”
只是他也控制不住他自己去关心,去在意。
特别是在试探出她王壹便是被传已早夭十年的夜十一之后,他常常回想过往,试图从过往他与她为了各自的家族,频频出手过招的刀锋冷芒,从而减轻他对她的关心在意时,却发现越是如此,他越无法让他放下她。
至此,他方慢慢悟过来。
原来当年他在得知葭宁长公主是被毒害至死时,他心弦被触动,与她说了从未与人说道的,亲手揭开他的亲娘也是被毒杀的残酷伤疤之际,他便已对尚是夜家女的她动了心。
只是懵懵懂懂的少时自己,并不懂当时自己的情感,更未将之付诸行动,让她知道,让她接受,让自己有机会进入她的生命之中。
当午夜梦回,每每思及至此,他都悔得心口发疼。
那悔便如同刀子,一刀一刀地片着他本该死寂,却又因她而活过来的心。
“你怎么了?元阳,你别吓我!”秋络宽正处理着公务,无意间抬眼,看到谢元阳脸色发白,尽无血色时,连忙起身跑至谢元阳案桌前,“走走走,我送你回府歇息,再请太医好好看看!”
幸好今儿他跑到元阳公事房来赖着不走,还在此办起公来,要不然以元阳的性子,便是身体不舒服到极致,也不会吭一声的。
自英南候府渐渐没了往日的荣耀,他这个好友便时刻是这副拼命的状态。
他得好好看着才行。
“我去给你告假!”
说走就走,秋络宽完全不给谢元阳说不的机会,风风火火地帮着告了假,又迅速把谢元阳送回谢家,更甚的还拿着他自个儿安山候府的牌子,亲自到太医院给谢元阳请来太医。
得到谢元阳只是思虑过重,引牵发了旧疾心疾之症,他叹了好长的气儿。
直到太医写好方子,交代了注意事宜,离开英南候府,古关跑去抓药,亲自守着炉子熬煮汤药时,他仍在叹气儿。
谢元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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