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便在前院旷鸣居侍候了夜旭十年的阿苍阿茫当日一回静国公府,有目共睹地发生了变化。
两日过去,在旷鸣居侍候的丫寰婆子、小厮随从个个窃窃私语。
“阿苍阿茫怎么了?”身为主子的夜旭免不得也听到一些碎言碎语。
弓守也说不明白:“阿苍姑娘这两日总是魂不守舍,时常事情做着做着便发起呆来,事后又像失忆般,问身边的小丫寰说还有什么活儿要干。阿茫姑娘更明显,不是走着走着突然就不知跑到哪儿去,就是做事粗手粗脚起来,那儿摔摔碗,这儿砸砸杯子,摔完砸完还对着一地碎瓷一阵念叨,关健是谁也听不明白阿茫姑娘到底在念叨着什么。”
夜旭听得瞪大双眼:“这不可能吧?这还是阿苍阿茫么?”
莫说他阿姐尚在府里时,他自小同阿苍阿茫熟悉,阿苍阿茫一举一动他皆了解,但说阿姐离京之后的十年,阿苍阿茫搬到他身边来照顾他,此三千多个日夜里,他身边不管大小事儿,阿苍阿茫便不曾出过差错,更别说不过短短两日里,阿苍阿茫便错得如此离谱。
弓守指着自已的鼻子:“都亲眼见识过两回了!”
夜旭怔了怔,起身步出寝屋,他决定找阿苍阿茫问一问,她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时刻注意着阿苍阿茫动静的北女也很快得到消息,几近在夜旭去找阿苍阿茫问清楚明白的同个时间,北女也乔装了一番,改扮成一个流里流气的混混痞子前往青灰巷找到东角西奎,问他们在竹楼里他们同阿苍阿茫说了些什么。
东角西奎自知事态严重,各自做了好一番回想之后,都坚定地说除了重逢的喜悦之外,他们绝无多说半句不该说的话,透露不该透露的讯息。
北女隶属暗宿,西奎还是她的首领,在东角西奎的反追之下,她便将阿苍阿茫与他们重逢见面之后,回到静国公府的这两日里发生的不正常举动尽数说了。
听完之后,东角西奎对看一眼,皆陷入沉默。
“此事得禀报大小姐才行。”北女相信东角西奎所言,那么阿苍阿茫会如此不寻常,那便该是她们自已由东角西奎的回京而联想到了什么,这样的话倘若放任下去,事情可大可小,她得知会大小姐一声才行。
东角西奎无异议。
西奎道:“我与东角这边已同司河搭上线,来来回回大小姐有何吩咐,皆由司河秘密前来青灰巷通知我们,我们这边有什么事情也有特定的暗号可知会司河前来。你去见大小姐,总得乔装改扮,再费一番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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