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宁家为最。
宁尚书与江尚书交好,汤家与时尚书有通家之谊,宁家素来想拉拢时家,汤家不必示意什么,就冲着汤家上下齐心处处寻谢家的麻烦,麻烦虽说不大,但小麻烦多了也是烦心得很。
只要能让谢家烦心,宁尚书一个举手之劳,在寻苑马寺的麻烦上,他也只给江尚书递了个眼神儿。
能做到一部尚书之位,那都是老人精了,一个眼神儿,又是交好的挚友,简直不必多方,江尚书会意过来,便着手安排。
那么一安排,谢三爷在苑马寺上的公务上便连连吃鳖,且是哑巴吃黄莲,明知是谁从中作的梗,偏就他寻不到把柄,真真正正的有苦说不出,唯归府与英南候怒诉一番。
临近年关十二月中,殷掠空安然回京,左花雨田,右南张,只是一进城,南张便回静国公府复命,而花雨田则大摇大摆将殷掠空送进锦衣卫衙门,直把守在大门左右的堤骑吓得险些魂飞。
殷掠空瞧着其中一个严然就是曾向黄芪肖告密她与花雨田散步至京衙的小辉,又无奈看了眼把自已送回锦衣卫衙门,却仍不识相自动消失的花雨田,末了叹口气。
罢了,看在此去浙江顺利的份上,她师父至少不会剥了她的皮。
花雨田大步跨进,踏入他从前死也不会进的锦衣卫衙门之际,他心中默默感叹,都说英雄尽与美人折腰,先时他嗤之以鼻,现下想来,实在是有道理得很。
小辉一路飞奔赶前头去黄芪肖公事房禀报,跑得满头大汗,也不是真跑的,是给吓的!
一慌张一焦急,忘了只能在公事房门外禀报,小辉一头扎进公事房,直把正在议事的黄芪肖红校尉给吓了两大跳,他也没瞧见,只管埋头便禀:“大人!毛丢回来了!还有花督主!”
本来听到徒弟回来了,黄芪肖挺高兴,站起身绕过案桌便往门外走,走了两步停下:“后面你说还有谁……来了?”
别怪黄芪肖这般不确定,一旁的红校尉也是惊得下巴都掉了。
红校尉清清楚楚地记得,当年黄芪肖花雨田斗得最激烈的时候,瞒着永安帝私下各撩狠话,最后统一的狠话就是,除非圣命不可违公务不得不办此两者之外,否则谁也不会踏入谁的地盘。
谁先破了此狠话,那便是输了!
锦衣卫衙门严然就是黄芪肖的地盘,花雨田来了,且此番莫是为公务而来,或有圣命?
小辉话都说不出了,只连连点头。
黄芪肖接下又问:“可说了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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