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劲啊!”秋意伯附和南柳的话儿,连连摇头,也是将声音压低八度:“阿茫你是不知道,之前庄里来了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好奇心大,不仅偷偷跑进了禁地,还误打误撞遇到了苏令人,那时小子见苏令人摆弄着医药箱,不知死活地靠近伸手,结果手还没碰到医药箱,便被苏令人咬住了,手指头差点被苏令人生生咬下来!”
当时倘不是毕婶阻止得及时,那小子十根手指就得剩九。
阿茫没再扒着竹缝往里瞄,只想着方将看到的那只纤细瘦弱的手,对秋意伯所言的差点把人的手指头生生咬断之词,不太相信。
秋意伯没做多解释,只垂首不语。
南柳道:“苏令人的手劲确实不小。”
动怒瞬间制住一个小子,再低头狠力一咬,彻底咬断手指头有些夸大,但被咬的伤口极深,绝对能办到。
时至夜里亥时左右,苏令人终于忙活完,却仍坐在床沿,一刻不离。
殷掠空体温逐渐恢复,唇慢慢有了血色,冰凉的手被她握着,渐渐回缓了温度,她微笑着:
“长公主……好……”
毕婶在旁看着,很高兴地与同听到声音而站起身的夜十一点头。
苏令人的医药箱除了她自已,也就毕婶能碰,搭把手忙活到现在,两人都未有用膳。
夜十一等人亦然。
看到毕婶冲她点下的这个头,夜十一提在喉咙口的气儿,终于慢慢迂了出来:
“阿苍,让意伯备膳,万终院这边,主院那边,都备好。待会儿趁着毕婶哄苏令人没注意,你让南柳赶紧把毛丢抱回主院安置,让厨房时刻备着小粥,毛丢醒了,就能吃到。”
阿苍应诺,走到屋外同秋意伯转达夜十一的意思。
秋意伯很快出了万终院,带走候在万终院院门口的庄里下人,忙准备迟了许多的晚膳去。
先时他便同他家大小姐说过,是否要将晚膳备好端进万终院,然那会儿大小姐没胃口,谁也没想用膳,便搁下了,这会儿大小姐终于想起要进食,喝呼着手底下的人走快点去备膳,他自个老腿儿也是走得飞快。
毕福得了夜十一的意思,也见南柳已进了屋,她忙去哄苏令人,无奈苏令人坐在床沿不肯走,手握着殷掠空已回温的手,眼落在紫晶手珠上,半息不移。
夜十一见状,看着毕婶收拾好放在床边高几上的医药箱,走过去便伸手去拿。
也是奇怪,苏令人脑后勺没长眼睛,偏就在夜十一手快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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