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还有似是主仆的一大一小俩姑娘,她不知马文池与安有鱼那般通晓京中风云,自没安有鱼这会儿的戒心,一听便道:
“自是鱼儿的鱼!诶,小姑娘,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家院子里?你同有鱼哥识得?不对,既是识得,怎么会不知有鱼哥名儿中的鱼是哪个字?看你模样应是哪家的小姐,你家是京中哪个高门大户?”
马文池有一妹闺名马文静,夜十一早是得其名儿,此刻方初初见,却觉得马文静这名儿真真同其人不太符合,她师父这妹妹可一点儿也不文静,一连串的问题比她同安有鱼说的话儿还要多得多,她福身道:
“马家姐姐好!小女姓夜,名儿十一,家祖父静国公,家父夜附马,家二叔吏部左侍郎,马姐姐同师伯唤我十一便可。”
这一自我介绍完,马文静听得不可思议,复又想到兄长上晌往静国公府递了贴子,这会儿尚在静国公府未归,这阖京城有名儿的夜大小姐怎么反到她马家这简陋寒舍来了?
她看向安有鱼,眸中疑惑尽现,又惊又疑地连回夜十一的礼都忘了,在安有鱼的提醒下,她方赶紧福身回礼:
“夜大小姐可使不得,你我身份悬殊,往后可不能再同我行礼!”
说着福礼硬得福得较之夜十一方将的福礼还要低上三分,言语更是恳切。
夜十一道:“马姐姐乃我师父亲妹,怎么使不得?”
“我是你师父亲妹?夜大小姐是说我哥?”马文静一听,瞬想到方将夜十一便称安有鱼为师伯,她转向安有鱼求证:“有鱼哥,我哥真成夜大小姐的师父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安有鱼摇头:“我正是为此事儿而来。”
马文静急眼:“可哥还没回来呢!”
夜十一在一旁插话道:“不急,再过不久,师父应当就回了,届时师伯与马姐姐皆可当面求证。”
安有鱼与马文静面面相觑,一时无话。
将夜十一请进堂屋坐下,马文静将茶一上,她便毫无顾忌地表示有要事儿同安有鱼相商,安有鱼明了,也不想马文静知道太多的事儿烦恼,逐让马文静安心退下,阿苍则站在堂屋外守着。
马文静退出堂屋后,却是站在自个寝屋门外往堂屋瞧,是瞧得一颗心七上八下,末了索性就搬了张小矮凳往屋门口一坐,直勾勾往堂屋门盯着,站在堂屋外檐下的阿苍倒是不会不自在,只是心中一阵好笑,对马文静这般喜怒于表的性子着实有几分喜欢。
安有鱼见夜十一年纪小归小,行事儿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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