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我,待明年此时出孝,我必定带着旭哥儿入宫看望姑母。”
再与莫息道:“莫大少爷往后要是没什么事儿,便不要再来了,便是同四表哥来,也请别再进我这清宁院。”
最后是同两人道:“你们身份尊贵,来我这清宁院,我院里的丫寰婆子谁也不敢拦,便有劳你们以后自觉些,莫再往我闺房里闯。”
言罢,她起身向两人福一福身,语气极为诚恳:
“我午睡不足初醒,总有些起床气,倘有言语不当之处,还望你们莫要与我这丧母长女计较方好。”
待到走出静国公府大门,四皇子与莫息仍有些缓不过神来。
两人已然学会了骑马,骑在高头大马上,由着奴仆牵着缰绳在街上慢慢地走,直到一人回了宫,一人回了仁国公府,两人半天没松过眉头。
阿苍阿茫再侍候夜十一回西厢寝屋里躺下,两人心中纵有千万疑问,也不敢出声问夜十一。
待夜十一重新入睡,睡得颇熟,两人守在寝屋外室,各自拿着个绣绷做着女红,阿茫压低声音问阿苍:
“大小姐这是怎么了?往常同莫大少爷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同四殿下也是比寻常的表亲要更亲近许多,那些话往年也不是没听过说过,不都是当玩笑话听着说着么,怎么一年没见,大小姐竟这般当真了?”
阿苍也没明白,不过她重想了夜十一所说的那些话,许久只说了一句:
“大小姐今年七岁了……”
阿茫听后也许久没吭声,末了道:
“自大小姐做了噩梦,大小姐整个人都变了。”
“变得……”阿苍轻轻地把绣绷放下,往内室床榻看了眼,她想起夜十一亲口说自已丧母长女四个字,一股怜惜油然而生:“更懂事些了,这何尝不是好事儿,我们只管侍候好大小姐便是,旁的不必理会。”
莫息是四皇子的伴读之一,当初永安帝御口一开,他便跟着四皇子到了金陵莫家祖宅,那是他长那么大初次回家族老屋,也是头一回跟曾祖父那般亲近。
也不是仁国公府的孙辈不想同曾祖父亲近,实在是他曾祖父有个怪脾气,自来不同他们这些孙辈亲近,他们便是想亲近也亲近不得。
此番下金陵,他父亲高兴得很,他也很高兴,且学到许多,他同他父亲一样,甚是感激永安帝下的让他陪四皇子一同到金陵一年的旨意。
在京城,他便有许多同辈玩伴,到金陵一年,也新认识了许多同龄人,然没一个让他觉得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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