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温体仁心中始终不得劲,想来想去温体仁最终想到了自己堂弟,也就是前不久来京住在自己府上的温璜。
温璜比温体仁小了十一岁,如今也是五十四岁的人了。可相比二十四岁就中进士的温体仁,温璜的运气就有些差了。这么多年,温璜不知参加了多少次科举,可始终都没能过,直到如今还依旧只是一个举人。
这一次朝廷开恩科,温璜为了完成科举中弟的心愿早早就来了京师,住进了温体仁的府中备考。而温体仁对自己这个堂弟也多有照顾,两人的关系又好,再加上温璜是这一次的科举考生,既然来了京师平日里经常会出去走动,包括和同来赶考的学子游山玩水讨论文章,饮酒喝茶交谈什么的,这些都是寻常的交际。
但交往的学子中,不少都是有家庭背景的,或者本就是官宦子弟,既然温体仁不方便打听消息,让温璜借这个机会去打听一下也无妨,可没想温璜这几日同样没有收获,这让温体仁有些无奈了。
“罢了,此事不必去打听了,这些日子你不要外出,在府中好好安心看书备考,科举一途为兄也帮不了你什么,只能凭你自己的本事,这一次恩科是个机会,你可得把握好。”
“小弟明白,小弟谢兄长教诲,小弟定然好好备考,不负兄长期望。”温璜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温体仁点点头,摆手让他回后院的小院看书备考去,等温璜走后,温体仁捻着胡须凝神细思,想了半天又摇了摇头,突然轻笑一声,觉得自己似乎钻了牛角尖,既然皇帝没告诉自己,可皇帝近来对自己的态度也没改变,他似乎有些杞人忧天了,无关自己的事去自寻烦恼干嘛呢?只要自己依旧在首辅位置上,皇帝也信任自己,其他关自己何干?
就在温体仁疑惑的同时,还有一些人也有他类似的感觉,仿佛平静的京师暗中有着涌动,晴空万里却藏着风卷云起般。
长须男子的府邸,他同样在思索着此事,可从各方面收集而来的消息却根本没有半点异样,就算钱谦益临走之前和他见过一面,当时他私下询问了钱谦益,钱谦益却笑着告诉他一切如常,这一次去南京虽是公事,其实是他求的皇帝,别忘了钱谦益当初在南京呆了不少年,在江南的名气尤大,之前被召回京师委以重任,没多久就升任了礼部尚书,钱谦益却因为当时离开南京时比较匆忙,没能把许多事安排好。
钱谦益笑呵呵地对长须男子说,本来根本不需要自己亲自去南京,可因为南京有些事他要去办,特意求了皇帝这才领了个差事。公务是一方面,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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