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失去圣眷,非但如此依旧被皇帝所重用,这么干的原因是借这个机会让周安民由明转暗,下一盘大棋呢。
“难不成这步棋是因为自己的缘故?”
袁崇煜心中不由得猜测,越想越有这个可能。毕竟周安民“出事”是在他来到大明之后,再联想到自己现在落到了他的手里,两者联系起来可能性很大。
不过袁崇煜却不知道,他这个猜测亏得没说出口,要不然非得把周安民给笑死不可。他袁崇煜是什么货色?区区一个前蓟辽督师的弟弟,辽东的大商人,眼下只不过是皇太极的狗腿子,何德何能有资格让周安民这样的人物给他设套?简直就是高看了。
别说袁崇煜了,哪怕比他地位更高的八旗勋贵也是一样,周安民是谁?犯得着这样做么?袁崇煜只是其中一颗棋子罢了,虽然这颗棋子有些不寻常,可棋子就是棋子,周安民要对付的可是江南官员和士绅集团,甚至包括远在辽东的皇太极。
见袁崇煜面如土色,周安民继续笑问:“袁崇煜,你好大的胆子!当年不仅私下同建奴走私,还盗卖军粮,以至辽东局势全盘恶化,之后又意图控制海贸,从毛文龙手中抢夺海路,教唆袁崇焕矫旨杀了我大明重臣,以至东江镇内乱,最终覆灭。”
“毛文龙死后,你继续同皇太极暗中勾结,私下提供情报给建奴,导致皇太极借蒙古之地攻入长城,己已之变酿成大祸,京畿百姓死伤惨重,被掠夺者更是不计其数,皇太极领兵猛攻京师,差一点致使我大明京师被建奴攻占,生灵涂炭,民不聊生,户户戴孝……。”
“这些全都是拜你袁崇煜所赐,你以一己私利枉顾国家百姓,造成如此后果,如今还偷渡江南,拉拢江南官员、士绅卖粮资敌,证据确凿,还有何话可说?”
“我……我……。”袁崇煜脸色惨白,身子抖的和打摆子一般,他虽然胆子大,可毕竟仅仅只是一个商人,而且现在落到了周安民的手里,周安民可是锦衣卫的老大,锦衣卫是什么机构,他袁崇煜如何不知?如何能不怕?
“这些事又不是我一人在做,天下何人不通建奴?朝堂诸公、天下诸商暗中走私者多了去,其中介休范家做的不比我少。而且就算我不做,也有其他人会做,就算刚前提到的毛文龙就是好人了?”
“毛文龙执掌东江,仗着手中有兵桀骜不驯,靠着走私大发横财,我兄长早就想动他了,难不成以为我区区几句话就能说动我兄长?当时我只不过顺水推舟罢了,毛文龙一死,他手中的海路渠道我不拿走,也有人会来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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