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觉得这杀人手法跟王千帆一样,太不专业了,弄得现场痕迹太多了。
刘松风跟刘母道了一声,上班去了。
......
侯小四在糕点房忙碌的时候看到报纸上的消息,他也浑然顾不上双手沾满了面粉,一把抓起来惊喜问道:“掌柜的,这是我们的人干的?”
马伯初警惕地望了望门口,回转头时已经是满面笑容,他点了点头。
“那张纸条上说的都是真的?”
“是的,上级省委已经确认了,他被捕后出卖了哈尔滨的同志,致使几个小组被捕,全部壮烈牺牲,还有抗联的驻地也被他透露出去了,好不容易才摆脱敌人的围攻。”马伯初恨恨道。
“死得好。”侯小四咬牙切齿道。
邹朝闻今天早上没有课,但他也来到了办公室。
此时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个人,其他老师都去上课了,尽管他昨天晚上就得到了任务成功的消息,但今天再次在报纸上看还是感到一种如释重负的畅快感。
叛徒的危害确实是无法估量的,他们的背叛行为不仅严重损害了组织的安全和利益,更可能导致无数无辜者的牺牲,许多重要的组织和运动都曾因为叛徒的出卖而遭受重创,甚至走向覆灭,这些都是血的教训。上海的地下组织还没有从1931年那场叛徒造成的伤害中恢复过来,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李魁山的死是必须的!
更令人惊喜的是行动人员带回来的皮箱里全是满满当当的美金,邹朝闻高兴极了,古有人千里送鹅毛,那是礼轻情意重,但李魁山的千里送人头还配上巨额的现金,也是诚意满满。
有时候就是这样,塞翁失马,邹朝闻已经连夜将钱送走了,苏区更需要它。
邹朝闻站在这欧式风格的雕花窗前眺望着远处,稀疏的梧桐树在阳光下金灿灿的,藏不下一丝阴霭,但他的内心深处却藏着一个最大的秘密,这也是他来到这所学校潜伏的原因。
他谁也没有说,连马伯初也不知道。
“你到底在哪里?”邹朝闻望着树上的一个鸟窝,眼睛都要痴了。
......
另一边,松本的办公室。
棋盘上的棋子散落一地,黑白分明,却已失去了原有的秩序和规则。棋子间似乎还残留着刚才激烈对弈的痕迹,但此刻却成了愤怒之下无情砸碎的牺牲品。
房间的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烟味,那是烟斗留下的痕迹。名贵的玛瑙烟斗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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