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医术要比民间的大夫高明,治不好殿下的病,草民怀疑他们根本没尽全力,若殿下的病真能传染,到时候哪个妃子染病了,皇上震怒之下,或许这些太医就找到治病的方法了。”
“那些个后宫嫔妃,怎么可能让皇兄那般记挂!”长公主直接反驳:“都是些鼠目寸光的女人!”
苏禾低着头,没再说话。
但他的话,到底是让长公主记在了心里。
要是她的病在宫里传开,是不是就会真如苏禾说的,那些太医院的太医在皇兄的震怒之下,就找到治疗的法子了?
如果是皇兄自己染病了呢?
想到这个,长公主冷声:“你下去。”
“是。”苏禾淡淡应了声,退出房间。
另一边,王章每日都会派不同的人经过长公主府,却没找到机会传消息,更别说要把苏禾约出来。
不过,到底是让王章等到了时机。
除夕夜宴,长公主面戴一席薄纱,无视了元和帝的嘱咐,摆驾进了宫。
她每年都会到宫里过春节,现在突然不去,她怎么瞒她的病?
而新年期间,长公主会暂住宫中,与元和帝一同贺新春。
与之同行的,是司旸。
长公主一走,长公主府的防卫自然就松懈了下来。
苏挽烟见到苏禾的时候,已经是大年初三。
福宝楼内,生意依旧惨淡。
不像其他酒楼客栈,都被踏破了门槛。
好在,不是苏挽烟初见的一个人都没有,还是有几桌客人的,比之前好了那么一丢丢。
福宝楼,天字一号房。
苏挽烟进来的时候,苏禾已经在屋里等着了,见到苏挽烟,他跪下行了个礼:“草民见过娘娘。”
苏禾穿得很低调,也很单薄,是一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叠襟长衫。
苏挽烟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只见他的手背处全是红疹,她拧眉:“你怎么下的药?药你全用完了?”
如果只是少量,苏禾是不会受这么严重的波及的。
既然受到了波及,就代表药全用完了,而长公主又还留着他,意思就是借别人的手下的。
“是。”
苏禾的回答印证了她的猜测。
“……”苏挽烟无奈:“这药原本经过药浴就能洗干净,可是你现在这情况,恐怕得需要些时日。”
“无妨。”苏禾起身:“长公主比苏某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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