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王爷这么久,王爷定是有自己的思量。”
经过硝水一战,京城什么人心什么诡计他们没见过?
难不成还要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就是余南卿允许,他也不允许。
司旸只觉这一巴掌拍得他后背发烫,抿着薄唇轻忍着,就听余南卿笑道:“你们说的,本王知晓,日后本王若有需要,还请诸位施以援手。”
说着,余南卿竟揖了礼,垂眸:“本王在此先行谢过。”
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以后,余南卿也需表示自己的诚意。
三人心口顿时一颤,连脸色都变了,忙起身跪地:“王爷有何吩咐,我等在所不辞!”
余南卿起身,上前将他们扶起:“有你们这句话,本王便一切有数。”
几人对月相饮,竟也聊得尽兴。
吕策忠到底是没放肆,那坛子桂花酿没有开封,而是被他带了回去。
回到房中的时候,待余南卿沐浴归来,苏挽烟好奇:“刚才榭荷亭时,你说的一切有数,是真的?”
余南卿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嗯。”
知道太皇太后对他们虎视眈眈,他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
苏挽烟睁大了眼睛:“昌顺两家吗?”
可是,之前还说得过去,现在让昌顺两家做他们的内应,一旦被太皇太后察觉,他们在京城可就危险了。
结党营私,拉帮结派可是重罪。
这也是苏挽烟知晓的,在余南卿班师回朝后,恭亲王府跟昌顺两家之间就像心照不宣一般,渐渐断了联系。
当然,除了苏挽烟跟代知宛还有许意暄他们之间的交情。
所以,这种时候让昌顺两家做内应,这是要断他们的后路,若真如此,苏挽烟可就要反对了。
苏挽烟心里的想法几乎都写在了脸上,余南卿好笑的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不是烟儿想的那般。”
苏挽烟愣:“不是?”
她看着余南卿,见他没有说的打算,狐疑:“又不能说?”
“未到时候。”余南卿轻抚着她的发丝:“烟儿可曾听过,阴谋不可外露,阳谋不可内藏。”
苏挽烟闻言,盯了他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知道了知道了,你这是在点我呢。”
她抱着枕头倒在床上:“我不问就是。”
余南卿哄道:“并非我不想说,现在计谋还未成形,一切皆有变数,待时机成熟,我会告诉烟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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