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附近的流民,闻听官府进来了,正在开仓放粮。
大批大批地往这边涌。
而年富也不着急继续追赶。
关隘封堵,这些贼寇只能在大山里疲于奔命。
又没有粮食供应,最后只会把自己饿死。
饿得发昏时,自然就钻出了大山。
休整两日后,年富才慢悠悠往北走。
沿途收拢流民,辨别贼寇,该杀该留,干净利落。
“老师,流民越来越少,说明被贼寇卷走了。”
在年富的调教下,边镛水平直线提升。
“没错。”
年富道:“这几天,我军大概收降十万流民左右。”
“原本有三十万人,饿死五六万。”
“而贼寇精华应该有三万人,被为师杀死一万余,还剩下两万。”
“他们卷着十万流民往北走……”
“呵呵!只会加速他们的灭亡!”
没错。
贼寇要是聪明的话,应该抛弃流民。
流民没武器时人畜无害,没饿疯时也无伤大雅,当流民饿疯了的时候,他们就会对贼寇露出獠牙。
“老师,万一那些贼寇埋伏在前面,想用发疯的流民对付我军呢?”边镛细思极恐。
若贼寇驱动饿疯了的流民,等明军进入圈套,就放流民出来撕咬。
这是一场博弈。
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输赢。
“所以为师一路很慢,和刚入大别山时候完全不同。”
年富抚须道:“刚入大别山时,一路急行军,目的是端了贼军的营盘。”
“现在,为师担心进入陷阱,故意拖延时间。”
“纵然有放跑贼寇之嫌,但起码我军不会犯错。”
“如此拉锯战之中,只有先犯错的一方,才会败,我军不犯错,就永远不会败。”
“我军沿途各关都有充足的粮草供养,有医者随军,有病者可随时送入关城里救治,已经落于不败之地。”
“只要等着对方犯错,我军就会大获全胜,以最微小的损失,换取最大的战功。”
年富用兵谨慎。
他和欧信完全是两个风格,都是两个极端。
欧信用兵,大刀阔斧,身先士卒,颇有几分快意恩仇之意。
然而年富用兵,如乌龟一样慢腾腾的,谨慎之又谨慎,我永远不犯错,就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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