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头。
那钱家就能让他吃尽苦头。
棠宁眼中有些嫌恶:“那两个就是个蠢的。”
她抱着引枕动了动身子,想着傅家情况,傅老夫人年岁大了,这两年身子也不大好,她恐怕管不住她那儿子儿媳了,而且说句不好听的,若哪一日傅老夫人撒手人寰,那两人仗着长辈身份还不知道会闹出多大的事来。
棠宁微眯着眼:“你去把这事儿跟曹公透个口风,让他想办法找点事,把傅珉送出京城。”
傅珉没什么本事,但也是入了朝的,身上领着官职,他但凡安分点给他找个差事出京也不是不可以,可关键以傅珉的性情,棠宁怕他出京外任在地方闹出乱子反倒惹了祸事。
不过那人眼高手低,想要寻个错处不是难事,找个借口将人送出京城,那傅夫人随夫一起,傅家也就能消停了。
月见点头:“奴婢知道了,晚些时候就办。”
……
马车慢悠悠地走着,等出城上了官道后速度便快了起来,可是等到灵云寺时天色依旧擦黑了。
寺中的僧人对棠宁已然熟悉,就着夜色辨认出她时,主持慧方亲自来迎。
“不必惊动寺中,本宫只是想来礼佛小住两日,别叫外人知晓。”
“那皇后娘娘可还是入住甘霖院?”
当初陆执年假借灵云寺藏匿后,寺中便将所有格局变化了一次,如禅语院这等单独的院子重新修葺改名之后并入了客院,如今与东厢客院相连,白日里会有僧人巡视。
棠宁点点头:“可以。”
慧方恭恭敬敬将人请进寺中,避开其他人送入东厢甘霖院,怕外间人不知轻重打搅到贵人,命寺中武僧将附近看守起来后,这才恭恭敬敬退了下去。
棠宁本就疲惫着,坐了一路马车更是腰酸背疼,被月见伺候着洗漱完沾着床榻就睡了过去。
月见守在里间睡在小榻上守着皇后,夜色过半时,门外动静突然惊醒了她。
“谁!”
月见倏然从小榻上翻身而起,抓着袖中短刃就朝着进来的人挥了过去。
“是朕。”
萧厌一身露气躲开袭击,露出脸来。
“陛下?”
月见满是惊讶,她脸上防备松懈下来,连忙跪下:“奴婢不知是陛下前来,方才有所冒犯,还望陛下恕罪……”
“朕知道,你护着皇后无罪。”
萧厌听到里间像是被吵着了传来翻身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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