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委屈的跪在钱绮月身旁低泣出声。
棠宁抿了抿唇,脸色极为不好。
“太后娘娘,钱姊姊的性子您该是听说过的,她最喜欢热闹,可自打知道您身子有恙,又听闻文信侯他们率兵南下平叛之后,她便谢绝所有宴请闭府不出,接连大半个月留在府中日日拜佛念经,只盼着您能早日安好,盼文信侯他们能得胜归来。”
“今日宫中宣召侍疾,我知道钱姊姊关心于您,这才特意命人去钱家接她一同进宫,哪怕不为侍疾也能将这份心意带到寿康宫,至于傅家姊姊,她虽不像钱姊姊这般,却也是代替傅老夫人进宫探望。”
棠宁有些委屈,却还是继续说道:
“宫禁虽森严,可若能让太后康愈,哪怕受罚我与钱姊姊也愿意,但这份罚也只能是太后亲赏,怎么也轮不到桓王妃来开口折辱。”
“别说钱姊姊一心为太后,就算是傅家姊姊,她身为傅家族人,现在又养在傅老夫人膝下,桓王妃骂她卑贱一口一个贱人,她将傅家置于何处?又将那太庙之中的傅老大人置于何处?!”
桓王妃听着棠宁这番话顿时急了:“太后娘娘,妾身不是……”
“你闭嘴!”
太后呵斥了声,虽然声音不大,却让桓王妃不敢说话。
太后这才看向钱绮月:“哀家知道你是个烈火性子,你替哀家念了经?”
钱绮月:“……”
经是念了,佛也拜了,可她念的是王八经,拜的也是怒目金刚佛,那木鱼都敲烂了好几个……
钱绮月瞄了棠宁一眼,只觉得小海棠果然比她会胡诌,但面上却是红着眼低了头:“不敢欺瞒太后娘娘,是我娘说父亲之前为着南下大军粮草的事急的团团转,太后娘娘又一直身子不好,我不想外出与人热闹,就在府里念经静静心。”
太后眉眼柔软了下来。
要是钱绮月直接说她是替她念经诵佛,太后反而不会相信,但钱绮月这般推了功劳,只说是在府中静心,反而让人信了棠宁刚才的话。
那钱家也是高门大户,府里多少人盯着,钱家女娘性子火烈向来与京中好些人家的女娘关系都不错,那京中的宴会、马球几乎都少不了她,她有没有出府、在府中做些什么,让人一打听就能知道。
太后心中熨贴,瞧着眉眼浓烈如火娇艳的小姑娘,连语气都轻缓了下来。
“好孩子,你有心了,地上凉,快些起来。”
钱绮月却没起身:“可是槿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