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不甚深,人马都下河吃水,人相喧嚷,马尽嘶鸣。
却说郑略安座在城外一处山丘上,望见新野火起,正在调兵遣将,防止敌军突围。
至夜,忽听信丰城内人喊马嘶,急令招摇营各幢集合待命,斥候来报燕兵封死城门,人马俱于火中,不少人已经开始跳城求活,死者极多,惨不忍睹!
郑略遂引众将望火势旺势而走,行到北门,只听喊声大起,抬头望去,又有两名被火烧着的燕兵受不了灼烧主动跳城自尽。
城内才看红焰吐,幽空又闻天雷震,经此一夜,新丰城已成人间炼狱!
“快,快凿穿城门向晋军乞降啊!”独孤丘最终还是选择了保全了性命,在燕兵拼死之下,破损的新丰北门被主动打开了。
“罪将独孤丘,不知天兵骤至,不敢冒犯天威,向天兵请降!”独孤丘蓬头垢面,满脸漆黑如碳,带着仅存的一万人马跪在郑略马下请降。
郑略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他一抬手,立刻有亲兵上前接过独孤信手中的兵符印信和燕兵大纛。
“好,虽说北狄鲜卑顽固不化,但识时务者为俊杰,本将军允了你的请降,让你的人缴械吧!”郑略接过独孤丘的佩刀,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他满脸厌恶的加了一句:“本将军会送他们去该去的地方。”
独孤丘虽然对北狄一词不甚理解,更听不懂那句所谓该去的地方是什么意思,只当是降兵营,但是郑略允准了他的投降这便就是说他可以抱住自己的性命了!
“多谢将军仁义!”随即,独孤丘立刻下令燕兵扔下兵仗,解下已经被大火烧的残缺的甲胄。
就在独孤丘率领一万多燕兵乞降的夜里,郑略下达了一个让他永远不能回头的军令——坑杀燕军降兵!
得到消息之后的羊昙大惊,立刻闯进郑略大帐进谏:“敌军已降,将军为何要下令屠杀手无寸铁的降兵?”
郑略冰冷的回答道:“鲜卑人屠杀我同胞石为何不放过妇孺老弱?匈奴人破我长安洛阳两都时,为何不放过全城百姓?羯人将我汉人视作两脚羊任意虐杀时,为何不想想同为人,而要行如此畜生不如之事?”
“将军大谬矣!”羊昙的声量逐渐响亮起来:“胡人不通王化,兽性未褪,所以使北方赤地千里,满地腥膻!可将军是骁骑军将,朝廷所任之宁朔将军,大将军所命之征西先锋,将军替代的不仅是将军一人,而是大将军,是大晋朝廷!您今日下令屠杀降兵,来日将军的杀降恶名必定传遍天下,此举不仅不祥而且使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