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这下子真杀了锦衣卫,锦衣卫是陛下的人,我们这可是犯禁了!”长史崔言眼巴巴望着兄长崔钰。
梁州按察使梁师度的额头也冒出了汗,他望着身旁的窗棂期期艾艾道:“东窗事发矣!”
“好一个东窗事发,你这是烂泥糊不上墙,”崔钰重重地拍了拍案头:“杀一个锦衣卫校尉罢了,你们在怕什么?当时欺君冒赈的时候怎么不怕?分银子的时候你们怎么不怕?买房置地,娶妻纳妾的时候你们怎么不怕?”
“呵呵呵,事到如今,一个个现在知道怕了?”崔钰给自己气笑了。
崔钰黑着脸,指着梁师度的头就骂了起来:“你也是堂堂一州之按察使,十几年来掌管刑名,死在你判官笔下的人有多少恐怕你自己都记不得了吧?遇到这么点事你就扛不住了?”
“大人!擅自攻打锦衣卫官署,屠杀锦衣卫,这可是诛夷三族的重罪!”梁师度虽然胆怯,但也明白事情严重到了这个地步想活是活不了了。
“好吧,那你就留下的纱帽,回家待罪去吧!”
“去吧!”
望着离开的梁师度,崔钰立刻换了一副脸色,“好了,都说说接下来该怎么办。”
司马杨希范咬了咬牙站了起来:“大不了鱼死网破!不想过就谁也别过了!要我说就该把知情者全部抓入都司大狱,然后全部秘密处死!”
“好了,事已如此,已经不是杀人就可以逃避罪责的事了。”
崔钰一开口,所有人都围了过来,他顺了顺,继续道:“各位同僚,陆使君重病在身无法理政,我这个别驾也是赶鸭子上架,仰赖诸位同心协力,我崔某才能与大家同地为官,为朝廷效力。上天有幸,这些日子以来我梁州上下风调雨顺,安然无事,崔某在此感谢诸位了!”
“哎呀,大人客气了!”
“大人说这些话就客气了!”
“大人,您这话重了!”
崔钰嘴角带笑,他招了招手:“来人!”
十余人应声而入,每两人抬着一大木箱子搁置在与会的身前。
“下去吧!”崔钰吩咐道:“把门窗都关上。”
“诺!”
“请诸位打开你们身前的箱子。”
众人相互交换眼神,都不知崔钰想干什么,但只能听从崔钰吩咐依次上前打开没有上锁的大木箱子。
“这这这……”
“这么多的银子!”
“大人这是要我等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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