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尚书省左丞,阶位次等正五品下,封吴国公世子,子孙世袭羽林郎。”
“臣王珣叩谢陛下!”
“臣王弘叩谢陛下!”
退朝之后,王珣父子刚回府屁股都没坐热,宫中内侍监的内侍与御史便联袂而来。
“两位别急着谢,奴婢这还有陛下的手敕。”
“命尚书左丞王弘为使,往温县逊帝宅邸替朕凭吊,代为致祭,以慰人心,以靖浮言。”
“臣谨遵敕令!”
送走了传诏使者后,王珣先进了门,还没坐下王弘便追上来:“父亲,这陛下派儿子去吊祭逊帝到底是何用意?”
王珣撇开一旁的高椅子,他还是习惯跪坐,他缓缓道:“你还是太心急了。遇事要多想想,为官三思。如今陛下开朝建国,我琅琊王氏列为皇亲,本就不知多少人艳羡!再加上我琅琊王氏百年底蕴,士族领袖,更是引来不少人嫉妒!”
“也正是因此,我们才要小心谨慎!所谓三思,知道危险就能躲开危险,这就叫思危。躲到人家都不再来注意你的地方,就叫思退。退下来就有机会,再慢慢看、慢慢想,自己以前哪儿错了,往后该怎么做,这就叫思变。”
“要想琅琊王氏在大宁一朝屹立不倒,我们只有步步为营,更何况目下陛下又封我为国公,位列三公,赏赐颇厚!这更是置我琅琊王氏于风口浪尖,一旦一朝失足便是万劫不复!须知陈郡殷氏、龙亢桓氏前车之鉴不远!”
王珣苦口婆心,儿子王弘则连连颔首。
“陛下既封了我国公之位,又许你为世子,升为尚书左丞,舍得舍得,有舍有得,那么作为交换我琅琊王氏也得付出些什么才是。”
王珣微微思考,分析道:“陛下选派你去温县颇有深意,其一是稳住士族,其二应当是借此表明心迹,其三嘛陛下是要表明立场。”
“表明立场?陛下如今是什么立场?”王弘还是没有想明白。
“陛下并不反对与士族共治天下,也不反对九品官人法,至少十年之内是如此。”王珣一语道破徐宗文的用意。
王弘后知后觉,皇帝一向用人唯贤,唯才是举,似乎对九品中正制和世袭并不感兴趣,但国朝初立为了天下稳定,皇帝选择九品中正制确实有可能。
其实,徐宗文命王弘前往温县致祭此举还有第四层深意。
“琅琊王氏若想长久,唯一的法子就是拥护陛下,拥护陛下的决策,和陛下站在一起,成为陛下的外援!”王珣脸上的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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