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芯片加工厂。
这样在无形间就降低了SIC的经营风险,唯一可能的损失就是流片失败。
但是几亿日元的损失和几亿美元的损失比起来,毫无疑问前者更符合当时SIC的境况。
哪怕现在SIC已经成为了世界第三大处理器设计公司,白川枫依旧没有走IDM模式的打算。
在整个芯片产业链中,SIC只拿走了前端的设计利润及专利授权费。
至于后端的代加工、封装、测试等环节的利润,SIC都留给了其他配套合作的公司。
这些公司有的在霓虹,有的在北米,甚至还有鸥州的企业。
就比如SIC在北米供货的芯片,大多数生产流程都委托给了当地的公司。
细看之下这已经和后世很多无厂半导体公司的模式,无限接近了。
把整个生产环节拆成数个部分,分散至世界各地,妥妥的全球化经营方式。
SIC的这种做法深得北米的赞赏,要不然你以为SIC凭什么能安然无恙的在北米大卖芯片。
当初英特尔想制裁SIC的时候,不用白川枫开口,很多北米公司就开始轮番游说国会。
SIC为北米创造了众多的工作岗位,为芯片行业众多公司带来了利润。
如果失去了SIC,那么将有大量的工人失业,众多的企业倒闭。
瞧瞧,虽然不选择IDM模式损失了一部分利润,但是SIC也获得了更多的腾挪空间。
可别小瞧了此时的SIC,作为全球第三大处理器设计公司。
每年在北米供货几百万枚芯片还是有的,围绕这些芯片的产业利润也不是一个小数字。
显然通产省的几位,也明白了SIC采用垂直分工模式的深意,那就是深度捆绑北米市场。
对于米国来说,一个是和自己有紧密关联,能创造价值的公司。另一个是把所有肉都吃完,连汤都不留给自己的公司。
这两个放在一起怎么选,那太简单了。
甚至直到此刻白川枫还是觉得不放心,准备引进米资来为自己加一道保险。
宇野宗佑他们自认为看清了白川枫的最终目的,也认可这种做法。
不过关于霓虹自己,通产省的几位又觉得有些难办。
船大难掉头,现在说服几大巨头转型已经来不及了。
再说了身为财阀的他们,也未必就甘愿放弃,现在已经被拿在手里的那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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