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带点私人恩怨。
而这番表态让师玄璎确定,肖红帆果然是个爱恨分明之人。
于是她进一步试探:“肖将军是否对她们过于苛刻了?能凭自己本事搏出一条生路,已经比大多数人强很多了。”
肖红帆没有反驳,只道:“属下说的是心性,主君说的是能力。”
“你说的有道理。”师玄璎见她似乎有些抵抗情绪,便直接终结话题,“我尊重肖将军的意见。”
肖红帆微怔。
以她对这位主君的粗浅了解,对方说一不二,并不是一个特别容易被说服的人,这次为何突然一反常态?但是这话也不好问出来,她只得带着疑问告辞。
目送肖红帆离开,师玄璎才转头看向旁边的人:“凳子上长刺了?”
这一会功夫,东方振天在凳子上挪来挪去,就差把“我有话说”写在脸上了,这会儿哪里还忍得住,随手支起一个结界,小嘴叭叭地便将自己的猜测一股脑倒了出来。
末了,她忧心忡忡地问:“若肖红帆的执念死毁天灭地,杂个办?”师玄璎波澜不惊,懒懒散散地靠上椅背,打了个呵欠:“‘杉’的真实世界已经毁灭,若是如此,她已然成功,还有什么好执着?”
“啊!”东方振天有一瞬愣神,旋即便反应过来,“劳资才不上当!辣果世界是没得了,但天道尚存,根本不算成功!”
她又想到什么,惊道:“啷个赤血旗在你紫府空间里,最后不废要爆你脑阔阔吧!要不先取出来撒!”
师玄璎撩起眼皮睨了她一眼:“你还是太闲了,我让肖将军多安排几场攻城战,等你多融入尘芥,很快烦恼全都忘光光。”
“劳资补药!”
提起失去意识,东方振天一溜烟逃走,什么赤血旗、执念全都抛之脑后。
失去意识约等于死亡,不断失去和恢复的过程就像是在生死线上来回拉扯,就算东方振天心性坚韧也渐渐开始有点受不了了。
……
“夫人少爷,求求你们救救我娘吧!”
骨瘦如柴的少女扑倒在两匹马前,匍匐在地上,嘭嘭磕头。
宴摧带着管骧刚上官道不久便被流民拦住去路。
他看着少女,语气显得格外不近人情:“前面就是新国,那里有免费医药,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赶快背上你母亲赶去看病。”
管骧起了恻隐之心,却紧紧抿唇,没有出声。
他向少女身后看去,路边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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