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汇聚到自己身上的白色能量阻断在外:「你……屠戮了……这么多的……领主……部族……家园,他们……不会……饶恕……」
「他们不会饶恕我?呵呵呵呵。」血色的长剑在手底旋转出一片剑花,缓缓站立起来的女性将身披红色披风与铠甲的身躯完全展现:「你指的是谁?弗拉罗斯领主?柯赞亲王?还是欧西利亚族长?」
「我不需要死人的认可和支持啊,凯迪尔卿。」
已经被鲜血染红的长靴在地上发出了铿锵的跺地声,绕过对方身前的女剑士将手中的长剑再度递到了苟延残喘的脖颈前方:「残留在这片大地上的生灵也已经不再需要他们的统治,他们会在新的秩序下团结在一起,摈弃魔法的桎梏,以普通人类的身份继续活下去,成为……我手下新生帝国的一份子。」
「暴君。」口吐鲜血的凯迪尔强行挤出了这两个字,然后奄奄一息地倒在了地上:「你……不会……得逞的,你……还有你的后代……都将……」
「哦,这是来自逃亡宫廷魔法大师的最后诅咒吗?」掂动着手中的长剑,女性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优雅的笑:「凯迪尔卿或许还不知道吧,你的皇帝派来的刺客早就将最恶毒的魔法诅咒
在我的身上试过一遍了,可惜——」
「我那鲜血淋漓的命运,不是这种程度的诅咒可以轻易染指的呢。」
剑尖带起了最后的血花,随着女剑士的最后一次挥舞而向着天空的方向高高跃起,带动着这道灿烂轨迹的女剑士随后也不再理会那个魔法师倒下的尸体,静静地望着与这片尸山血海般的惨状远端相互连接的天空:「这片大陆的命运,也不会因为我的所作所为而轻易改变——你们这些人,应该也是不会懂得这个道理了。」
「……」
「哦,见笑了,尊贵的客人。」
被血腥气息覆盖的「地狱」中只有女剑士一人,但她却不知为何突然再度开口说话,彬彬有礼的话音配合着她自顾自行礼的动作,仿佛自己的面前正站着什么自己值得尊敬的贵客一般:「我知道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对你来说可能有些难以理解,不过我可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解释这一切,简单概括的话,这位……唔,前魔法帝国宫廷魔法大师,莫桑比克·凯迪尔先生,他的逃亡与垂死挣扎将这片最后的避难所暴露给了我。
「当然,用现在的眼光来看,这里是否还能称得上是避难所,似乎也有待商榷。」说到这里的女剑士收起了自己脸上优雅的微笑,将身后的红色披风甩到了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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