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冷气顺着国公爷的屁股就往他的肠胃侵袭。
受不了的国公爷想找点干草垫一下,可巴掌大的土地庙中除了一尊破败的土地爷的泥胎,什么也没有。
原本是有木板搁着供村民上香的,可惜都叫清军拆走带回去烧火了。
无奈之下,国公爷只能咬牙重新坐回地面。
相比委屈一下屁股,恢复体力才是此时最重要的事。
坐着坐着,国公爷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委屈的很。
没来由的就想到阿玛杜度,想到玛法褚英,想到太祖皇帝,想到这些年来他受到的不公待遇。
越想越气。
气的不是让他落魄到只能躲进土地庙避风的明军,也不是燕京权势滔天的鳌拜,而是他的曾祖奴尔哈赤!
当年如果不是老家伙亲手杀了他的玛法,这皇位说不定就是他特尔亲的!
因为他的哥哥们都早死。
纵是不能成为大清皇帝,也不至于沦落为一个不入八分的辅国公。
今日,更是受这奇耻大辱,受这从未有过的委屈。
“呜呜”
伤心的大清太祖皇帝嫡亲的重孙就在这不知名的土地庙中失声痛哭。
可能是太过伤心,太过委屈,国公爷竟是忘记自己此刻尚处于危险之中。
哭声,随时会引来正在搜捕他们的明军。
有人发现了国公爷,幸运的是并不是明军。
而是一个百姓。
四十来岁年纪的男人。
当这个男人顺着哭声找到土地庙,并将脑袋探进去时,吓的里面沉浸在伤心之中的国公爷险些没被吓昏过去。
“你是谁,怎么在这里的?”
男人叫马三,家就是附近的。
但他没有选择同邻居们一起外出逃难,而是选择顽强的生活在这片生他、养他的土地。
靠着父亲留给他的一条小船打鱼为生。
“尼堪?”
回过神来的国公爷发现正在看着他的男人并不是明军后,不由松了口气。
但也很害怕,因为此时的他不仅没什么力气,连一件防身的武器也没有。
万一这个汉人百姓生出歹念,他很可能打不过对方。
“什么?”
马三不明白坐在土地庙避风的男人说的什么意思,仅知道这个男人应该是个当官的,而且看起来官不小。
“老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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